第(2/3)页 六德这怪异的态度,让谢照心里一突一突地跳。 他怎么不知道他弟弟那么大本事,还能让陛下都离不了了? 怎么个离不了法? 承乾宫。 谢遥臣被魏洵隐忍的咳嗽声惊醒,他睁开眼睛,看到魏洵靠在床头,唇边捂着帕子,隐约可见一点血色。 见他醒了,魏洵不动声色要将帕子收起来。 谢遥臣却已经看见了,他立即起身,“让我看看!” 抓住魏洵的手,摊开那张雪白的锦帕,上面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 “你……” “没有大碍。”魏洵将手帕收起,放到一边,神色淡然,“老毛病了。” 谢遥臣:“……我昨晚都叫你节制一些了。” 唉,看来在身体调养好之前,这觉暂时是不能随便睡了。 睡多了要命。 见他唉声叹气,魏洵平静地将他脸转过来,“嫌弃朕了?” “没有。”谢遥臣凑上前,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只是担心你而已。” 魏洵看着他眼睛,似乎在辨别他话里的真假。 谢遥臣任他审视,说道:“没事,我给你开的药,大概半个月就能见到明显效果,会慢慢好起来的。” 又说:“时间差不多了,快起来喝药。” 六德带人进门,先伺候两人更衣洗漱。 然后亲自去端来了煎好的药。 魏洵并不迟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六德忍不住心生希望。 这药是送到太医院去看过的,毕竟陛下再被美色迷了眼,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 出乎意料的是,谢遥臣这方子竟然没什么问题,还开得很有些水平。 只是对于魏洵用了这药方,身体能不能变好,太医们也不敢保证。 只能确认无害罢了。 六德忍不住想,谢小公子竟然有这样的本事,万一这药真有奇效呢? 谢遥臣看魏洵眉头都没动一下,一碗药就下去了,不由得挨过去,“不苦吗?” 魏洵说:“味道比以前的还要好些。” 喝了那么多年,汤药的味道他早已经习惯了。 谢遥臣忍不住心疼起来,他抱住男人的腰,“我要是早些遇见你就好了,必不会让你受这么多苦,就是有,也能陪你一起分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