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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
牧童遥指杏花村。
听了老道士的话,晋安心境又有了些微妙感悟。
老道士比晋安早来一天,按照老道士所说,这道冠破碎老人,每给一个泥土捏造的人、马、猴等吹一口仙气,就能活一天,晚上入夜后又会变回泥土捏的人。
这河庄并非是什么鬼村。
而是一位大仙在捏土造人。
日复一日的执着着。
自己给自己画地为牢。
晋安留意到那捏土造人的老者,每只手的手指都只有四根,双手一共才八根手指头,他面露讶色。
原来这位大仙就是蛤蟆仙转世的牧童。
就在晋安目露思索神色时,老道士又说出另一个更惊人消息:“小兄弟,昨晚老道我看到一个全身包在金缕玉衣里的古尸,上了这船,顺着绕村河不知去了哪里。”
晋安闻言,面露讶色。
老道士继续跟晋安贼眉鼠眼的使眼色道:“所以老道我才没有急着离开这河庄,因为老道我一直在想该怎么上船。”
“根据老道我的暗中观察,这次进河庄的人可不少,估计他们已经发现了河庄秘密,都想登上这位蛤蟆大仙的小船。”
“那小船狭窄,坐不了几个人,如果今晚没机会,我们就要等明天的机会了。就是不知这蛤蟆大仙和船要前往哪里去。”
老道士说到这,他好奇看一眼晋安:“小兄弟,你和金缕玉衣古尸前后差二天到河庄,你来的路上应该有碰到那个穿着金缕玉衣的古尸吗?”
晋安呃了一声,模棱两可的胡乱搪塞过去。
要说老道士这张嘴没有开过光,晋安说什么都是不相信的,前者才刚话落,晋安就看到黑夜里有人从一座屋子里蹿出,猛的蹿到河岸边。
那人估计是有备而来,知道人可以登上船,就在这人登船的一瞬间,黑暗处又有行动,深怕落后一步仙缘就要被夺,这一前一后两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上了船。
“小兄弟,这两人灾厄宫都是一股子黑气,这妥妥是最近要遭遇不测。再看他们俩都是鼻骨高耸,目藏凶光,都不是仁慈的人,不是通缉犯也是常干杀人夺宝的歹人,小兄弟我不是骂你,你别误会,你那不叫杀人夺宝你那叫善有善报…总之,这两人面相凶狠,又灾厄宫被黑气遮蔽,看来河里那条小船并不怎么欢迎这二人呐。”
老道士才刚说完。
船上那两人忽然惊呼一声,他们脚下的船就像是变成了泥巴糊成的土船,噗通,噗通,两声落水,这两人当场淹死在河里,尸骨无存。
如果说这河水是天上那些雨水汇聚成河流的,那么的确是无人能逃出这落水之灾。
“?”
“!”
晋安无语看着老道士。
他确信无疑了。
老道士这嘴绝对开过光。
“老道,你老实交代,你这嘴开过几次光了?道观、寺庙里一次两次开光的法器,我都觉得不如你这张嘴厉害,别人是众口铄金,你这是金口玉言,想谁死就谁是吧。”
“既然老道你的嘴这么灵验,不如老道你也给我指条发财的明路?东南西北,我的顺风局在哪面?”
老道士被晋安的话说懵了:“小兄弟,你发财明路不是有大漂亮吗,干嘛还要舍近求远?”
晋安眉头肌肉突突跳:“去去去。”
老道士来的兴趣,继续追问晋安:“小兄弟,你那天给大漂亮的书信里到底写的什么,为啥大漂亮看后不仅不生气你在外面娶了个叶娘,还被你哄得那么高兴,送你昆吾刀?”
这事老道士已在心里憋好几天了。
一直心痒难耐。
很想知道晋安那天写了什么,是藏头情诗吗?能把大漂亮哄得那么高兴。
晋安见瞪一眼老道士:“老道你哪来那么多话,你既然有那么多为什么,不如先想想我们该怎么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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