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是,圣属性?”派蒙好奇的问道。 “嗯,在这种情况下,圣属性还是很好用的,一定程度下,不会对普通人造成伤害。”钟离一边回答,一边控制着圣属性净化着这些平民。 “钟离,你不是说,这魔神不会对璃月人造成伤害吗?可是我看这些矿工。” “推理确实没错,魔神虽然控制了他们,但是却用着魔神力量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不然以普通人的身体照这个程度挖矿。” “钟离的意思是,魔神控制他们只是为了让自己从封印中出来?” 突然几道黑气从矿工身体渗出,在钟离背后汇聚成一个带着与眼镜穿着绿色衣服的蓝色头发小女孩。 她站起身,露出不符合她年龄的笑意,一脸邪恶的看着钟离,黑色的攻击直接朝着钟离的背后进攻而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昆钧突然闪现到钟离背后,挡住了这个小女孩的攻击。 小女孩释放出的攻击被昆钧尽数抵挡,但是还是有不少能量溢出,击打在金色的封印上,瞬间,那道大门上的金色封印突然化作白光消失,只留下一个岩脊形状的符文。 突然从门中出现一股巨大的吸力,荧和派蒙直接站不稳脚被吸了进去,就连靠的太近的钟离也被一同吸入了进去,那名蓝色头发的小女孩看到钟离进入后也直接跟着进入了门扉。 “被吸进去了呢?”温迪对着流苏摊了摊手说道。 “嗯。”流苏摸着下巴回答道。 “那我们要不要进去?老爷子装的可真像,这点吸力怎么可能对他有影响。” “进去看看吧,虽然钟离能解决,但是结果可能不是他想要的。”流苏说完,带着纳西妲就进入了被打开封印的门。 “害,真是的,虽然平时不怎么靠谱,但是重要时刻,还是一如既往的靠得住的啊。” 温迪笑着流苏的背影思考着,平时怎么开口都没事,到了重要的时刻就能挺身而出,这就是好朋友,不是吗? 虽然温迪不知道五百年前在须弥发生了什么,但是那时的她已经死了,为这个世界已经做的够多了,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复苏,这样摸个鱼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荧,派蒙,钟离,还有昆钧被吸入到一个巨大的空间,里面有一只如同山一样巨大的岩石巨龙。 如同巨龙的怪物被八根与门上图案一样的岩脊封印在里面,让荧一看就知道这是钟离的手笔。 巨龙看到钟离的第一眼,周围的岩脊在他的动作下开始蹦碎,等最后一根岩脊消失,困住巨龙的封印也随之消失不见。 “摩拉克斯,是时候清算一切了!” 巨龙发出一声惊天怒吼,恐怖的威压朝着几人袭来,压制的派蒙有点喘不过气来。 “哎,这是什么怪物!这么这句话,我们之前好像在哪听过?”派蒙惊恐的飞到钟离的背后打量着眼前冲破封印如同山岳一般的巨龙。 “这是若陀龙王。”钟离平淡的回答派蒙的话。 “摩拉克斯,你亲自送上门来,倒是方便我报封印之仇!” 若陀发出一声怪笑,就朝着钟离进攻而来。 钟离站在前面一边抵挡着若陀的攻击,一边分析道:“原来如此,那个小女孩是你的力量化形而成。” “但若陀龙王,若你还记得…走到这一步并非你我本意。” 若陀龙王根本不听钟离的解释,继续进攻道:“无需多言,纳命来!”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钟离叹息一声,黄金树加璃月人民的信仰汇聚下的钟离的战力比之前还要猛。 “你之前背叛了我,现在还要如此吗?” 若陀有点招架不住钟离的攻击,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他还是那么强,而且比之前好像还要强了一倍不止。 “你若这么想便这么认为罢了。” “承载记忆之人,注定背负真相的重量。本应如此。” 钟离说着,脑海中想到了承载着整个提瓦特记忆的世界树,还有那颗承载着璃月人记忆的黄金树。 “你所能承受的,会是怎样的感觉?”钟离想起一直在璃月黄金屋旁边钓鱼的流苏,心中感慨,这份记忆是他都承载不了的。 “摩拉克斯,你为什么还能变强?”若陀怒吼道,越打他就觉得情况越来越不对劲。 “是你磨损的太严重了,我的老友。” 钟离平淡的回答道,但是下手一点都没有留情,虽然之前嘴上说着打温迪,但是温迪没出事,他也不可能真的动手,好久没有动手了,身子骨都快要生锈了,刚好今天若陀撞了上来。 以若陀皮糙肉厚,钟离收敛一点力气还是能打的很舒服的。 “摩拉克斯,你当真要毁灭我??!”若驼的语气不再之前那么严肃了,他怂了。 昆钧:“.” 钟离:“.” 钟离没有说话,但是下手还是如之前一样狠,岩脊凝结的长枪直接轰击在若陀身上,让整洞穴都在颤抖。 “看来老爷子一个人就能解决嘛,不过老爷子好像又变强了,真的恐怖,现在估计要三个神才能打败他了吧?” 温迪看着与若陀战斗在一起的钟离说道。 “还行吧。”流苏评价道。 “你又不是七神了,你评价什么?”温迪转过头对着流苏说道。 笑话,一群正常神怎么打得过一个开外挂的?温迪直接把她驱逐出了七神的队伍,让小草神上位。 流苏:“.” 我之前说我不是七神,你说我是,现在我评价一下,你反而说我不是了? 钟离直接化作远程攻击,岩脊长枪,不断在空中汇聚,朝着若陀肥大的身躯进攻而去,若陀巨大的身体行动不便,将钟离的攻击全部吃下。 若陀看着在远处套着玉璋护盾,还不断丢着岩脊长枪的钟离,感觉心里特别憋屈。 “摩拉克斯,你不讲武德!啊!” 若陀巨大的身躯终于抵挡不住钟离的攻击,轰然倒地,发出不甘心的怒吼。 钟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