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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段无涯，也被震得倒飞出去，狂吐鲜血。
他却丝毫不顾众生斩伤到了自己，反而开始狂笑。
“怎么可能！牧云怎么可能伤了段无涯！”
“那可是剑道第一人段无涯啊！”
这一幕，直接让白一鸣脸色煞白。
瘫软在地。
他本想借机除掉白清儿，至于那牧云，反正也不是白家之人，死就死了。
谁又能想到，这次，连剑道第一人的段无涯都祭出了重剑，还是被牧云惨败了。
“牧先生！哈哈，真是白家之幸啊！”
和白一鸣截然不同，白长河感受到了段无涯带来的压迫消失，猛地睁眼，就看见段无涯直接倒飞出去。
他自己比段无涯本身还要弱上几分，虽为同期，可没人比白长河更清楚段无涯的厉害了。
可就是这样一个传说中的人物，竟然被名不见经传的牧云打败了。
而这个牧云，还正是自己所交好的！
白长河无比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有此子在，白家百年……不，是千年内，必然无忧！
“牧云……他竟然如此强悍，连我都不知道……”
白清儿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
她这次，才清楚牧云到底有多恐怖。
剑道第一人，就这么被他击败了！
而且，还不是在牧云最强盛的状态之下。
收集药材时，自己几次濒死，都是牧云救了自己。
她本以为，牧云的实力，最多恢复了一般。
可哪怕如此，白家一战，他也是胜了！
“小子！剑道我比不过你，可皇室的命令，我不得不遵！”
体内气机流转，段无涯稳住身形，说着，又叹了一口气，眼神中，陡然满是杀气，凌厉无比。
“这，才是真正的咫尺天涯！是我最大的杀招！”
缓缓开口，段无涯大手一挥，他本破烂的衣袍径直变大，甩飞而出。
迅速朝牧云包裹而去。
“空间之力？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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