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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从小就是个人精,他极能看的出眉眼高低来,深刻的知道在这个家里,谁才是说的算的那个,不把自家的老娘伺候高兴了,一家人都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在哄老娘开心这方面,他还是颇有心得的。只见他来到了秦淮茹的面前,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就听秦淮茹开口说道:
“你现在离我远点儿,我一看到你我就脑壳疼。”其实秦淮茹是肉疼,她恨不得自己是个貔貅,只吃不拉才是她的终极梦想。
棒梗作为秦淮茹的种,每天朝夕相处,又怎么能不懂老娘的心思,只见他嬉皮笑脸的凑到跟前说道:
“妈,别心疼了,东边损失西边补,这钱我会帮你赚回来的,您就擎等着收钱吧。”
秦淮茹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揍性,干别的不行,偷鸡摸狗绝对是把好手,秦淮茹倒是不介意他这么做,但是也不能让他太嚣张了,只见秦淮茹冷笑了两声,然后看着棒梗开口说道:
“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可别给我当成耳旁风,真的要是偷鸡摸狗被人给逮到了,我可没有闲钱去捞你,你到时候就可以考虑换个学校读了,工读学校还不用我掏学费,我正好能省下不少来。”
北京市一九五五年就有了工读学校了,位于海淀区,是华夏的第一所工读学校,是工读学校的发祥地。工读学校是为教育挽救有违法犯罪行为的青少年学生开办的学校,还别说,以棒梗的标准,进到那里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棒梗听了自家老娘的话,嘴角就是一阵抽搐,娘啊,你对钱比对我还亲,这真的好吗?不过该怂的时候还是得怂啊,只见棒梗对秦淮茹笑着说道:
“放心吧妈,我长记性了,绝对不会干那么没溜的事儿,您就擎好吧!”
这时候贾张氏从外面遛弯儿回来,看到棒梗跟秦淮茹在那里说话,脸上的表情极为谄媚,心里就是一阵的不舒服,但是她也没法说什么,说白了,自己和孙子终究是隔着一辈儿,那是人家亲妈,二人亲近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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