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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有粮看着那些人离开吐出口气,摸了下额头上出的汗,朝着大家伙道:“好了好了,都别在站着了,赶紧下地了。”
说着又对站在门里面的二乔道:“二乔,你赶紧收拾也下地了。”说着就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这群人全都离开之后,二乔关上院门,整个人都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手还抚着胸口,嘴里念叨着:“没事了没事了!”
用那黑乎乎的洗涤剂洗过的伤口竟然三天就脱了甲,露出了红兮兮的肉,虽然难看了点,可也比伤着好,弯个腰就疼得要命。
三天后的傍晚,庄有田突然回来了,风程仆仆,敲开了门,把车子推进去放好才对着二乔道:“家里还好吧?”
二乔心虚,嘴上却道:“都挺好的,爹咋回来了,这还没到休息的时候吧?”
庄有田进了灶房,倒了水,洗了手脸,结果女儿递过来的毛巾擦了之后才道:“前些天出了点事情,我不放心就回来看看。”
二乔哦了一声,却没问出了什么事情,庄有田看着女儿沉静的眉眼叹口气。
晚上父女两依旧一人一杯水坐在了东屋的炕上,已经五月了,渐渐的暖和了起来,因为家里每个人都条褥子,所以火炕就不烧了。
二乔吹着开水吸了口,庄有田看了眼女儿缓缓的道:“薛红是我曾经大领导朋友的孩子,这次这件事情,我和他说了,他说会帮助薛红离开,却不想这件事情被另外的一些人给知道了,所以薛红走的那天晚上出了些事情。”
二乔瞪大了眼睛,怪不得薛红说是两帮人马呢,原来是这样啊。
庄有田继续道:“在追逐过程中薛红被一辆拖拉机给救走了,先是逃去了省里的方向,在人追来的时候,那辆拖拉机又在返回的路上,中间还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
二乔好奇的问道:“什么样离奇的事情?”
庄有田眉头蹙起:“当天晚上追击的人说,他们明明把车子横在了公路上把路堵住了,但是那拖拉机却不知道怎么却在他们后面出现了,然后就开着拖拉机给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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