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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深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又拧着眉问南颂，“她这是怎么了？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南颂起身，迈步走过去，抬手在舒樱额头上的两处穴位轻轻一按，舒樱只觉得头部一痛，意识却恢复了清明，身体也终于停止了抖动，苍白的脸渐渐漫上一丝血色。

    她忽然抬头，几乎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着南颂，眼睛爆红。

    “我要他在里面蹲一辈子！如果可以，我恨不得他去死，去死，去死——！”

    她突然嘶吼出来，抱着头，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贺深从未见过这样的舒樱，他心疼地抱住她，满是疑惑地朝南颂看过去，不知道她刚才跟舒樱说的“养父”，到底指的是什么人，能够将她吓成这样、恨成这样。

    南颂没有解答她三哥的疑问，只是看着舒樱，告诉她，“我们审判不了他，但法律可以。只要你愿意走出来，迎接你的，一定是光明。”

    舒樱红着眼圈，哽咽着问，“我可以吗？”

    南颂笑着回她。

    “我都可以，你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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