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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彧微微一转身,对上司哲挺翘的屁股:“……”
打哪来的熊孩子?
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南颂夹了一筷子煮干丝,细细地嚼着,神色清淡。
司哲不禁有些紧张,小声问:“怎么样?”
南颂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问他,“这次的火候比上一次的好,为什么?”
貌似在问,实则是考。
司哲道:“我想,应该是上次盐搁的早了。”
南颂又问:“这次为什么不着急放盐呢?”
“因为菜里面有火腿,还加了海米和火腿汤,所以老早放盐,容易咸。而且我觉得汤没有颜色显得有点傻,就稍微搁了一点老抽。”
司哲话音刚落,傅彧在一旁就忍不住道:“这就对了,我说汤看上去那么浓呢。你一加老抽,就变成一种黄色,这种黄色在烹调里面叫黄烧。”
他显摆完,身子往后一倚,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要夸奖似的,征求南颂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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