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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予下车,摘下墨镜,看到南三财,又惊又喜,“南翁前辈,真是您啊,我听说您老人家在南城出现,正准备步下天罗地网抓您呢。”
几年不见,老爷子看上去依旧健朗,头顶的银发多了不少,脸上沟壑很深,笑起来慈眉善目,板着脸的时候又很唬人。
南三财嘴角一抽抽,剃他一眼,“你这孙子,说的是什么屁话,小心爷爷用烟袋杆打你屁股。”
他把腰间的烟袋杆抽了出来,作势举了举。
白鹿予一点也不怕他,反倒笑呵呵地走上去,“呦,这老烟袋杆您还用着呢,都多少年的物件了,回头我孝敬您杆新的。”
“你懂个屁。”老爷子拍开白七的手,眉梢一扬,“老头我就稀罕旧东西,用不惯新玩意。”
白鹿予乐道:“得,您老人家是玉雕大师、古玩大家,我不敢说您什么。
可您这身衣服,也是古董来的?都破成什么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混丐帮的,我要是随身带了现金,还能孝敬您两张红票票。”
老爷子哼了一声,“你们现在不都流行什么扫码,等我让我家颂丫头给我在身上缝个码,你过来扫一扫就成。”
白鹿予哈哈笑,“行,没问题。”
顾衡和一众保镖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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