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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那里,神色僵硬,整个人近似石化。
方才病房的门没有关,想来她和林鹿的对话都被听了去,而她说的那四个字,喻晋文也听得清清楚楚。
两个人四目相对,只是一瞬,南颂便收回了目光,径直往前走去。
喻晋文捏着烟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只觉得喉咙干涩。
咎由自取。
他闭上眼,骂了自己一句。
……
南颂走到沈岩的病房门口,隔着老远,就听见傅彧在里面对沈岩破口大骂。
“你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你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还是医院楼下那臭水池子里的水灌进你脑子里了?
你是嫌身上的伤还不够重是吧,还要自残一波!你要是不想活了,跟兄弟说一声,我直接拿刀给你抹脖子,保证让你死得痛痛快快!”
南颂唇角微扬,傅彧没说过几句人话,今天这几句,还挺对她的脾气。
骂了半天,傅彧口干舌燥,嗓音也渐渐低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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