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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颂和南琳都朝南雅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在她们看来,南雅有今天,都是她咎由自取。
一个在谈恋爱的阶段都会出去劈腿、偷吃的男人,婚后怎么可能不出轨?
南雅以为她只要守好秦太太这个身份就可以了,殊不知,一个男人心里都没有你,一颗心随随便便就可以被别人撬动,又怎么可能会把太太的身份留给你?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南雅身上的伤并不是很重,秦家人到底顾忌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关着她、羞辱她,没有真的对她伤筋动骨。
可心里的创伤有多重,恐怕只有南雅自己知道了。
南颂知道南雅并不怎么愿意待在玫瑰园,她也不想看到南雅这张脸,一场姐妹做到今日这个地步,已经撕破的脸早就没办法冰释前嫌了,南颂也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
她联系了一下早就定居国外的二婶赵春兰,也就是南宁柏的原配,南雅的母亲。
赵春兰听说了南宁柏和南雅的事,在电话那端幽幽叹了半天气,然后对南颂道:“我下个月回国一趟,把南雅接过来,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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