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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过后,傅彧站在讲台上,很是正色地讲了一番话。
这是苏音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见到傅彧讲话,和他私下里的佻达样子很不一样,却也不像是一些大人物端肃着面孔唱高调,他正经中不失幽默,很接地气,让人完全没有距离感。
底下的同学们被他妙语连珠逗得哈哈大笑。
苏音也跟着笑。
这就是傅彧吧,他的气质自成一派,只要出现,她的眼神就会不由自主地朝他看去。
老苏、姑姑和叔叔们都不理解那么多男人,她为什么就偏偏喜欢傅彧。
可喜欢就是喜欢,根本不讲道理。
她十七年的人生中,也头一回因为同一个人,一时欢喜一时忧愁,一时失落一时兴奋,七情六欲全部在一个人身上感受到了,真是被这发财兄拿捏的死死的。
傅彧过来是一时兴起、心血来潮,也没准备什么演讲稿,不过他也是多少有些社牛在身上的,越大的场面越不怕,即兴说了一堆在他看来是挺“屁话”的东西,就将讲台推给了校长,自己退了下去,副校长请他到贵宾席落座,傅彧摆摆手说不用。
拎了把椅子,就坐到了苏音身旁。
苏音旁边的同学纷纷让出地方,傅彧还客气地跟人家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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