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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来说,这是晋安第四次来贾府了。
只是他头三次是三过贾门而不入。
四过贾门终于入了。
当晋安和老道士来到贾家时,晋安首先给贾家一个望气术,阴云笼罩,藏污纳垢。
大好的风水局如今是明珠蒙尘。
他再给贾家每人望气术,看到贾家上下,包括女眷、嫡系家属、下人全都缠绕黑气。
这说明贾家上下都撞邪了。
“小兄弟,你看贾家这些人,各个印堂发黑,眼白带黑印子,这贾家上下的确都撞邪了,被不好的东西给跟上,有大祸要临头呐。”
到了贾家门口,老道士给站在大门口的门房、护院看了下面相,然后悄悄对晋安说道。
老道士继续说道:“小兄弟你再看贾老爷的那几个兄弟,命宫黑压红,他们的杀身之祸比那些下人强,这说明那个缠上贾家的不好东西,这是想要灭了整个贾家,对贾家怨气很深呐……”
“明明贾老爷爱女心切,不惜自己下水背尸带女儿回家,老道我有些想不明白了,贾老爷那落水淹死的女儿为啥一定要置整个贾家嫡系的人于死地,为啥对贾老爷一家人那么恨之入骨?”
老道士最后几句话有些对贾家不利,所以他一直都是跟晋安悄悄对话,没有大声声张。
不然他们还没进贾家的大门,就先招惹到一个府城当地有钱有势的打土财主了。
有时候容易祸从口出。
面对老道士的一语双关,晋安想到临行前林叔对他叮咛他的话,他把林叔的话又跟老道士叙述一遍,让老道士接下来多个心眼。
对于晋安的体型,老道士朝晋安眨眨眼,像个老人精。
两个人配合了这么久,早已默契无间隙,晋安知道老道士行走江湖那么多年练出的看人眼睛,肯定是在贾家看出了什么,根本就不需要他提醒。
晋安不动声色的跟老道士继续进入贾府,那几位贾老爷的亲兄弟则在前头带路,一路带二人往贾芷蝶住的阁楼急匆匆走去。
“咦?”
刚进贾府没多久,老道士又有了新的发现。
“小兄弟,这贾府的风水,果然跟你说的一样,许多细节方面居然都跟何府、薛府有着一去共同之处,看来这三家风水局都是出自同一位高人之手呐。只不过,这贾家风水如今出了大问题。”
老道士偷偷摸摸对晋安说道。
晋安心头一动,低声问老道士:“出了什么大问题?”
两人一路上低声耳语,引来走在前头的贾家嫡系高层注意,他们不由自主停下脚步,急忙问两人可是在贾家有了什么发现?
晋安摇摇头,让他们继续在前头带路。
现在他们还没搞清这贾家的水到底有多深,所以谨言慎行总归无大错,免得说错什么话,给五脏道观丢脸。
这就叫少说多做,多说多错。
等再次上路后,老道士一路看贾家风水局一路跟晋安详细解释起贾家风水局。
按照老道士所讲,阳宅越是方方正正,越是能守住气运、财气、福气,住在同屋檐下的一家人运势就越是方正。
可贾家倒好,一路上起码看到有一座假山开裂歪斜;一座阁楼的屋顶因为年久失修,梁子断了,倒塌下来一大片瓦片砸在地上,现在正有木工在修葺屋顶;还有花圃里栽种的一些奇花异木居然歪歪扭扭,丑陋难看……
这在风水上来说,这叫阳宅斜,运气也邪,不仅住在这里的人会开始走背运,而且更容易招惹来不好东西。
而能让贾府这么大的阳宅,都出现风水邪气,恐怕这事不单是贾家招惹到不好东西,老道士江湖经验丰富,他猜测贾家的祖坟恐怕也是出了大问题。
祖宗睡不安宁,自然无法余荫后人,老祖宗开始警醒后人,让后人赶紧找风水师重新上门看看风水。
“老道我敢断定贾家祖坟出了问题,可不是空穴来风,凭空猜想的,老道我刚才又仔仔细细看过贾家人面相,发现他们田宅宫都或多或少长了淡淡红疹,在风水上这叫家宅煞。田宅宫代表着田舍产业,这田舍产业又包括了祖坟在内……”
老道士摇头晃脑的一通分析说道。
……
在贾老爷几位兄弟带带领下,晋安和老道士来到了贾芷蝶所住的那座小院。
他们一路穿月墙过水榭楼台,沿途看见不少还没撤走的酒宴桌子,正看到有不少下人在收拾剩菜,听几人讲,贾家今天还要再办宴席,要连摆七天流水席冲丧。
老道士一听要连摆七天流水席,心生感触的嘟囔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晋安的感触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合一块横批就是,有钱真的能为所欲为。
说起来这也算是晋安二入贾芷蝶小姐的阴宅了。
第一次是在走阴时候。
第二次自然就是在这个朗朗乾坤下的阴雨天气里了。
此时的贾芷蝶所住的小院里,同样有几桌酒桌没撤走,等午饭时还要再开流水席。
他看到小院阁楼外贴满的密密麻麻驱邪黄符,如今都被人撕掉了,他惊讶问:“贾芷蝶阁楼的黄符什么时候撕掉的?”
晋安这一问,反倒是引来贾家人好奇侧目,问晋安怎么知道贾芷蝶侄女的阁楼,以前贴满了驱邪黄符的?
晋安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于是打马虎眼的随口解释一句,说是曾听人讲起过贾府里有这么座贴满黄符的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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