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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这酗酒男人家里也摆放着一口棺材。
棺材本身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酗酒男人家里就夫妇二人,丈夫被妻子吃掉,妻子被村民们活埋在别处,那么这口棺材又是给谁准备的?
其他村民家死了人,有亲人给安排棺材,还能说得过去。可这间屋子的俩口子都死绝了,又是谁给安排的棺材?
由于窗户都被村民们拿木板钉死,屋子里光线很昏暗,即便如此,依旧能看到屋子里遍布血色手掌印,血色脚掌印,地上还有拖拽人时留下的长长血痕。
不过恶臭源头并非来自这些血迹和棺材,而是来自另一个地方,晋安暂时未去动棺材,朝着恶臭源头走去。
当他们来到灶台旁时,看到这里血污横流,灶台、菜刀、砧板、地面,全是血污,积累很厚,宛如血腥屠宰场。
原本应是堆放柴禾的墙角里,被堆满的人骨所替代。
这么多年过去,灶台和地上的厚厚血污,早已变得黑如墨汁,这些血污里还能看到一些人体毛发、牙齿等物,屋子里的恶臭源头正是来自这些血污与尸骨。
缝尸匠这就时也适时解释一句:“这里就是疯掉妻子分食她丈夫的地方,堆在旁边的那些人骨,既有她丈夫的,也有她得了异食癖后吃掉的盗尸。”
“当年我并没有在场,后来听人说当时场景比现在可恐怖多了,整个屋子里全是鲜血、碎肉末、肠子内脏,灶台上堆放满了还没吃完的残肢断臂…听说就连菜刀都剁骨头而卷刃厉害。”
缝尸匠的话令村民们打了個寒颤,神色紧张,磕磕巴巴说蔡师傅你别再说了,这事太邪乎太瘆人了。
他们在酗酒男人屋子里找了一圈,同样没有找到失踪小孩,于是又走回到门口棺材。
“你们不好奇这棺材里躺着的是谁吗?”
“酗酒丈夫被妻子吃掉,妻子被村民活埋在别处,夫妇二人死绝,又无别的牵挂,为什么屋子里会摆放着一口棺材?我觉得这口棺材肯定不是给丈夫和妻子准备的。”
晋安冷笑,还不等缝尸匠阻止,他直接一掌拍飞棺材盖。
百来斤的棺材盖在他掌下,如同没有重量般,被他一掌拍飞,砰,竖立砸在墙上。
棺材里是空的。
但细心的晋安发现棺材里有长期躺人所留下的压痕,这棺材里原本是有人的,后来被搬走了。
“晋安道长,这棺材里有,有什么?有没有…死人?”有村民小心翼翼询问。
晋安说:“这是口空棺材。”
一听是空棺材,村民们这才敢大着胆子的探头朝里看,见真是空棺,这些村民都是大松一口气。可失踪小孩的家长又变得着急无比,接二连三落空,至今还没找到孩子,孩子们到底被藏去哪里了?
晋安没有说话,而是接连推开其他村民家里的棺材,发现棺材里全是空的!
但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棺材里都有压痕,证明之前这里面是有人的!
缝尸匠露出错愕表情:“怎么这些棺材都是空的!”
晋安似笑非笑看一眼缝尸匠,然后让缝尸匠在前头带路,领他们去疯掉妻子被活埋的地方,他打算看看那个地方是否有什么异处。
活埋地并非是村子墓地,而是被人随便找了个林子活埋。
很显然,活埋她的那几个村民,都不想让一个疯女人打扰祖宗清静,都认为一个疯女人没资格进祖地安葬。
都说埋人的地方,养分充足,周边一带的灌木长势会很茂盛,他们就体会到了越往林子里走周边树木越是高大茂密的感觉,深夜走在这种林子里,阴气寒重,空气里开始飘散起薄雾。
这次的他们还是扑了空,倒不是尸体被人挖走了,而是带人连挖几个土坑都没有找对地方。
“可能是时间过去太久,人老了,记忆倒退了,我把地方记差了。”
缝尸匠面露尴尬说道:“要不我们再多挖几个地方,人应该就是活埋在这附近的……”
缝尸匠指挥村民们继续换地方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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