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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兄弟就七八个,亲戚那就更多了。反正麦子也收了,闲着也是闲着,就跟着去县医院闹事。
邹平山这几天给弄得灰头土脸,你给人家讲法律人家给你玩无赖,他又是刚当上院长,威望不足,保卫科的听调不听宣,病人家的几个女人,都快把指头塞进他嘴里了。
怎么办!赔钱,转院。几个村妇就把他弄崩溃了。惹不起,躲得起。误工费、营养费、住院费都赔给了家属,就这都不愿意。
好不容易送走了,结果县政府又打电话。这事情被人给举报了,说是县医院误诊出了人命,家属联合一个村子里的人已经去市委上访了。看热闹不怕事大。
稳定压倒一切,有人要上访不是小事,就赶紧找邹平山来询问。康桦刚上任一年多,巴图出事对她影响不大,可心情也不好。医院出事就更生气了,举报的人还说他邹平山欺负新来的大学生,让外科的张凡去下乡蹲点,那直接就火冒三丈了。
“怎么回事?”康桦语气不好。
“外科没处理好,感染了,就转院了。~~~”邹平山还觉得委屈的不行,而且现在他想推卸责任都没办法推卸。
副院长被他派出去学习了。努尔给自己已经打退休报告了,吐逊痔疮犯了去市里住院去了。他一个内科正高,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能每次来病号就去上级医院请医生吧。那自己这张脸还有地方放吗。
努尔是被巴图的事件给吓到了。他一想,算求不干了,反正年纪也快到了,就打起了退休报告。吐逊一听外科出事,他就去市里住院。
“为啥不请假?”
“请了!“
“和谁请的假!”
“我们科的主任努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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