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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院,您在办公室吗?我给您汇报个事情。”老陈越等越感觉情况不对,他现在知道,这种事情告诉欧阳也没啥用。
现在,能处理这个事情的,在茶素只有张凡了。
“行,你来吧。我在办公室呢。”张凡刚挂了邵华的电话,张凡觉得现在好像手头比以前都紧了。
以前自己当小大夫,随便去县乡做做手术,身上千儿八百的一直都没空过。这现在倒是好了,赚的越来越多,可总是觉得手里没钱。
这不是刚把三幅图的钱拿到手,邵华这边就拿着三十万去填,张凡家里两个老头挖过的坑。两老头把人家农场的薰衣草全收干净了。
收的时候豪迈打白条的时候痛快,现在好了,卖不出去以后,就成了邵华和张凡的事情了。
不过张凡也没当一回事,他现在抽不出时间来,等忙完这段时间再说了,也算给两老头给点经验教训。
刚挂了电话。老陈就推开办公室走了进来。
张凡抬头一看,差一点点就笑出来了。“张院,给咱回馈的医院没有几家,你看看,怎么办呢?”
他也顾不上张凡强忍的表情了。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其他不说,政府那边的一些以前沾不上边的人,估计都能跳着闹起来。
张凡接过老陈的文件,看了一眼后,皱了皱眉头,不过也就是轻轻的一下而已。“行了,你也别要求太高了,你看看除了特种骨科医院,丸子国的,棒子国的,李家坡的医院来了不少,至于欧洲的,估计太远了吧。”
张凡无所谓的宽慰了一句老陈。
“可……”老陈心说,院长都把二院腾空了,都把政府的酒店给预定了。甚至连给政府的好处都许诺好了,现在才来了小鸟两三个,到时候效果达不到语气,可怎么办。
老陈看了看张凡,嘴上却什么都没有说。
这就是老陈能不光陪三朝院长,自己还在一步一步缓慢进步的功底,悟透这个道理的时候他已经四十岁了。真的是学说话用了三年,学闭嘴用了三十年!
“没事。咱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可以了。至于别人的看法,重要吗?你们该怎么准备就怎么准备。谈判的内容也不用变。”
张凡一句话,就让老陈又好像是如释重负,又好像是有点怅然若失。
“怎么了?”张凡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文件。
“是不是有点失望。”老陈臊眉耷眼的不说话,张凡一看就懂。
“没,没失望,就是觉得欧美的这帮老牌发达国家的富裕医院不识货,还号称全世界第几第几的。
也有点觉得咱茶素医院在边疆有点可惜了。要是沿海城市,要是发达城市,我们早就不一样了。
更是觉得有愧您的付出。您熬骨熬油的研究出了如此厉害的手术方式。结果没人识货!是我们拖累了您,是医院拖累了您!”老陈一边说,一边看着张凡。
“呵呵,你啊。”张凡笑着指了指陈生,心里还是挺感慨的。院长都换了三茬了。可人家纹丝不动,这份行动力,这份设身处地共情心,说实话,几句话说的张凡心里热呼呼的。
谁不喜欢听好听的,什么一心只为患者,一心只为百姓,其实都是口号,都是理想状态。什么用人不能任人唯亲,正儿八经做到这个的,估计退休以后,连和别人下个棋的资格都没有。
“呵呵,没事,什么都有第一次,这一次不行,咱们下一次再来,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不要有压力。
什么拖累的不拖累的!行了,这事情,我等会去给欧院说,你赶紧休息休息去吧,嘴都成那样了。”
等陈生出了办公室,张凡就拿起了电话,要说张凡到底失望不失望,其实张凡一点都失望。你来的多也好,来的少也罢,无非就是出名早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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