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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完了正事,便该说一些私事了。祝彪道:“哥哥,小弟有一事向求。”
董平放下手中的酒杯道:“都是自家兄弟,有甚相求不想求的,兄弟有事,但说无妨。”
祝彪摸了摸鼻子,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道:“哥哥,我是今日里白天来的东平府,因为想着哥哥忙于公事,所以没来叨扰哥哥......”
董平截道:“兄弟这是说的甚话?都是自家弟兄,说甚叨扰不叨扰的。日后兄弟只要来了东平府,愚兄这兵马督监府便是兄弟的家。”
“多谢哥哥!”祝彪接着道:“小弟今日里刚到东平府的时候,在街上闲逛,救了一位姑娘......”于是祝彪将他在探春楼搭救李瑞兰一事都说了一遭。
董平笑道:“没成想兄弟还是个多情的种子啊!”
祝彪尴尬的笑道:“哥哥快别笑话兄弟我了,兄弟我有一事相求。”
“有甚事,兄弟只管说来。”
祝彪道:“古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兄弟想来,如果小弟将这个姑娘留在那探春楼,那迟早难免被老鸨子逼良为娼,所以兄弟想来,明日里去将那姑娘赎出来,送到哥哥府上暂住一时。待那姑娘自己想好了去路,爱去哪里,便让她去哪里吧。”
董平笑道:“看来兄弟真是个心善之人啊。兄弟既然救这姑娘,不妨收了房,做个外宅,也不是不行啊。”
祝彪何尝不想收了房呢?但是想着家里还有个扈三娘,便知道这事是急不得的。但是他却装出衣服大义凛然的模样道:“哥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将小弟看成什么人呢?”
“对不住,哥哥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还请兄弟见谅。”董平一见祝彪大一凛让的模样,还以为祝彪真的动怒了,忙道:“兄弟说方才你给了探春楼的老鸨子二百贯钱,要买那姑娘平安,但依哥哥看来,兄弟要接那姑娘出来,现在就得去接,据哥哥所知,这个探春楼程万里是入了股份的,故而那个老鸨子最是仗势欺人,专好逼良为娼。今晚兄弟不将那姑娘接出来,明日里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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