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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看着耶律大石,微微一笑,道:“耶律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小可着实佩服先生的胆略,你为了能让我大宋朝廷,我梁山军马给你火中取栗,你竟然敢来这里,你就不怕吗?”
耶律大石淡定的一笑:“怕什么?”
祝彪走到长桌便,提起茶壶给两只茶碗中倒满茶水,端送一碗给耶律大石,自己又端起一碗,喝了一大口后道:“金人南侵那是必然的,可是如果在下现在将先生送给金人,我想至少能够让金人南侵的计划往后推辞给三个月,或者半年,只要有这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我——我祝彪就可以领着我的梁山军马攻占江南半壁,到那时,我梁山大军,依托长江天险,还会在乎金人的骑兵吗?除非金人的战马会浮水。”
耶律大石一听这话,心中虽然一凛,但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从容淡定,他不疾不徐的拱了拱手,道:“多谢寨主抬爱,你也太看得起在下了。”
“怎么,不信?要不咱试试?”
耶律大石看了一眼祝彪,道:“现在在下是你的阶下囚,你要如何处置都悉听尊便,只是,希望枢密使相公能放了我那千余被你困在大名府的勇士,让他们能有逃生的机会。”
祝彪心中暗想:“你倒挺能沉得住气,此时还想用以退为进的招来忽悠我。”祝彪心中虽然这样想,但是他当然不会点破,故作沉默,良久道:“耶律先生,在下佩服你的勇气,事到如今你还在自己的同胞谋一条出路——”说罢,祝彪起身对耶律大石躬身行礼,道:“你说说吧,你这次来我梁山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耶律大石暗想:“你到底是忍不住了。”于是道:“在下初来乍到,不知枢密使相公的真实心意,故而说了许多不敬之语,枢密使相公不与在下计较,其度量让在下佩服,至于枢密使相公问在下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在下可以直言不讳的告诉枢密使相公,在下愿意辅佐枢密使相公先灭宋,再伐金,然后挥师西域,一统天下。”
“哦,真的吗?”祝彪笑道:“那先生为什么不辅佐贵国君王完成这一宏图大志呢?”
耶律大石长叹一声,道:“想必枢密使相公也有所耳闻,我国那皇帝是个昏庸无能之辈,如果他真有这番雄心壮志,真有这番经天纬地之才,我大辽国人才济济,那还用得着在下辅佐,区区金狗焉能作乱!可惜啊,昏君佞臣,断送了我太祖皇帝呕心沥血才打下的这份基业,让人痛心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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