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言琢一手拎着风灯,一手撑在他背上。 这人知道她的身份后没怕,反而似乎更亲近,他想啥呢? 这背趴着倒是舒服,很宽,想来是长期习武的缘故,比一般人厚实。 正胡思乱想着,言琢忽然想起一事:“说起来,你就没避嫌过我是二郎的妻子?虽然是假的。” 名声这事儿于她还好,可这毕竟是个十七八的少年,又是湛溪公义子,将来还要成亲娶媳妇儿的。 白予很坦然:“又没拜堂又没洞房,你又不是真的何言琢,再说了……” 那个也不是真的二郎。 言琢没在意他话突然断了,“没拜堂吗?” “嗯,我那日傍晚到白府,还趁着喜宴进去喝了两杯酒。眼见着你不停闹着要睡觉,便被人直接送进了洞房,我也当你真是傻的,所以后来才被你……” 被她勾了个正着。 言琢倒是理解了,想来那会儿白家也不想这个傻媳妇儿在外人面前丢脸,所以才没拜堂。 “可婚书是真的啊。”言琢自个儿笑,“要是被人发现你大半夜背着白家二郎媳妇儿在外头窜,咱俩可真得浸猪笼了。” 她自孟观以后再未和哪个男子这么亲密,没想到如今重活一世,倒让这个没什么瓜葛的少年又抱过又背过,想来倒是自己占他便宜了。 白予抿唇,恩,婚书是真的,是真的才好。 随即被自己吓出一身汗来,他在想什么? 大概是疯了! “别瞎想。”他说言琢,“我不过是情急而已。” 以白予的脚程,这段路并不长,到了桥头,二人仍是换上马,快马加鞭赶回白府去。 第二日一大早,白夫人亲自领着人给白予送了早膳过来。 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吃食上对他关照有加,也想着办法与他独处,只不过白予仍旧是客气的疏离态度。 今日白夫人命人将食盒放在花厅,见白予仍是淡淡道谢,正要离去,忽身后声音传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