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贤侄还是年轻呀,呵呵,且回去问你爹吧,本国公吃饱了,走了!”魏国公徐允爵连筷子都没动,起身便出了大殿。 还吃饭,菜肴早都凉了个屁的,一顿饭花了五万两,气都气饱了谁还吃的进去? 募捐募捐,动不动便募捐,今日因为抚恤银募捐,明日便能因为督修水渠募捐,后日呢? 谁家的银子是风刮来的不成? 之所以说张家小子年轻,也是有道理的,上次募捐你得只认捐了三千两,如今却一下捐了五万两,已经翻了数十倍。 那群文官还装穷呢,谁敢把财露出来?若是陛下以欺君之罪找他们算账,岂不是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再说了,那叫刘鸿渐的小子不是才从山xi、陕xi掠来数千万两吗,这才多少日子就花完了? 骗鬼呢!你崇祯竟然那么看重那小子,有了难何不去找那刘鸿渐,找咱家作甚? 这时偏又来求助,谁要去当这冤大头? 还有那嘉定伯周老杂毛,早知道这个厚脸皮的东西前来,他也派家里的败家子过来了,何以竟被这周奎算计。 如今倒好,头是他起的,陛下定然对他心生怨意,这锅背的真特娘的来气! 徐允爵出了大殿便吐了一口浓痰,大摇大摆的出宫而去。 魏国公一走,其余勋贵也不再吃着食之无味的冷菜,皆是起身一边互相抱怨一边离去,诺大的皇极殿只片刻便人去屋空。 …… 乾清宫,东暖阁! “哼,这群不知廉耻的狗东西!朕真是错看他们了!”崇祯把账目往桌子上一拍,再也忍不住胸中的怒火。 “皇上,臣不是说了这群勋贵定然还是那副样子,您心里早已有了准备,何以还如此动怒,可得注意您的病了!” 刘鸿渐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账目粗略的过了一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