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刻苦训练,又有几个人会看得到呢。 而关于这点,他的好友蒂亚戈这么“宽慰”他:“我能理解你想见识二线队冷板凳的心情,但谁让你出生在这个繁忙的月份里呢?那么多的比赛,任何一场都足够让人关注,俱乐部会遗忘你,也是很合理的不是吗?” 法雷尔对蒂亚戈的逻辑报以无语,难道他还能自主选择出生在哪个月份?更何况他很喜欢这个出生月,就像他热爱足球一样。不过蒂亚戈的话也说的在理。比起西甲联赛、欧冠杯、国王杯等等一系列的大比赛,他的十六岁又能算的上什么? “我不赞同你这样的妄自菲薄。”连音看向坐在花店一角的法雷尔,声音柔柔但很认真的反驳他。 法雷尔坐姿端庄的缩在小板凳上,视线追逐着连音袅袅婷婷的身姿,在听到她这么说,并且看到她同样一脸不赞同的表情后,他的一双星眸里顿时闪出星点来。 六年前当他第一次坐上这只小板凳后,这只小板凳便成了他每次来花店的专座。如今他早已经长手长脚,与十岁时的小身板相去甚远,但他仍习惯于每次都挤在这张小板凳上扮作乖巧的模样,看着连音在花店里帮连茹侍弄鲜花。 与蒂亚戈对话完,没有得到一星半点安慰的法雷尔立马来到了兰布拉大街。 连音作为他除家人外最信任的人,甚至比起他家人还让他乐意倾诉的对象,他很少会窝藏着情绪不向她吐露出来,更何况这回的事情实在算不得是不足为道的小事。 不过,其实他每每想与连音说这些烦心事的用意,不过是想得到连音的安慰。 法雷尔注视着连音,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转换已出的话语,刚刚同她说的那些全是他心中的想法,老实说,他确实算不得一个自信的人。 连音将一捧白玫瑰放入盛了水的花瓶里滋养,随后走到了法雷尔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在父母的眼里,不论你活到多少岁,对他们来说,你永远都是一个孩子。所以你也别太为你父亲的想法感到难过了,他也是舍不得你受伤。” 法雷尔说:“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并没有误解和责怪他的意思,我只是……”只是什么呢?他努力想了想,而后才敲定了词,继续说,“我只是为自己不能让他感到骄傲而难过。” 陪伴这个少年几年,连音早已经将法雷尔的个性摸的透透的。他看似阳光的模样,心里却藏满了柔软和敏感。虽没有瓷娃娃那样易碎夸张,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