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刑架之审,名动华录-《华巅录之仙神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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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老?”云长老惊呼一句。

    所有人都甚为吃惊,弟子们也统统跪下,山呼:“弟子见过病老。”

    “您老还知道回来救人?等,等我恢复,我保证,拿你那破玉牌,砸死你!”说完,涂山仙夙撑不住了便晕了过去。

    “小娃子,小娃子!”病老喊不醒她,他生气地看向云长老和权杨掌事,“云焕!权杨!你们两个是老了疯了吗?”

    “病老,你丢了散游牌难道不知道?她在华录行窃,理应严审到底是何目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子送给自己徒弟的东西,怎么就是行窃了?啊?老子几天不在你们就想造反是不是?”

    事情的转机来得太过突然,病老的实话更让所有弟子大为震惊,纷纷面面相觑,何之韵看着蓝随凡也是一脸茫然,棋竟也是双眼瞪得老大,霎时间也震动了潼峰之上。

    “你说,宫妍是你的弟子?”云长老再次反问。

    “怎么?不满意?老子今天就干脆告诉全华录人,这孩子,是老子的弟子,几天前我就收了她当我首徒,你们再敢这么对待她,老子让你们在华录有病没得医!!”病老威严不已,只可惜涂山仙夙看不到,他是这华录能与玄尊同起同坐之人,就如同他的散游牌,何其高贵!

    “棋竟,你还跪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带老子的徒弟回去疗伤?”

    棋竟蹑手蹑脚站起,上前接过涂山仙夙,抱起她,向病老一点头,便直接飞往药医馆去。

    病老站在上面,无比高高在上,他俯瞰众弟子,厉声道,“老头子我从不管华录中事,但如今也是收了弟子的,那以后,她宫妍,就代表了老头子我,谁敢对她不敬,就滚出华录山!”说完便将云长老手中的散游牌,收回自己手里,“这玩意儿老子是宝贝着,但是现在,它是我徒弟的东西了。”而后它将小愿收在手里,就如同骤然可逝的白烟,消失在众人眼前。

    所有弟子,甚感惊讶。

    很快,整座华录都知道,药医馆杂役宫妍鲤鱼跃龙门,在毫无仙资的情况下,都可以得到华录元老病老前辈的眷顾,还亲赐散游牌。

    药医馆,百视堂。

    “病老,宫妍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受冻一晚,而且被泼以冷水强制唤醒有些体虚,她身子单薄还需调养几日,便可恢复了。”棋竟替涂山仙夙掩上了被子,将她现在的情况告诉了在旁边擦着散游牌的病老。

    “知道了。”

    “不知病老,是当真收了宫妍为徒了?”

    病老看了他一眼,“怎么,对老子又有疑问?”

    “不敢,只是她是何时碰上您的?她只是我们药医馆的杂役,弟子这几天还要培养她成为药医馆的医者,因她才资过人,但现在看来好似不用弟子了,病老您要亲自*了。”

    “她的确是,才资过人,所以老子喜欢这个女娃,想亲自培养她,才收她为徒的。”

    棋竟明了,“那弟子先行告退,百视堂没有可以照顾她的人,弟子会叫天月过来帮忙照顾她,请病老放心。”恭礼过后,他便离开了百视堂。

    病来看了看手中身份权力象征的散游牌,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涂山仙夙,笑道:“你是想用这玩意砸死我是吗?还真敢这么跟老子说话,果然不是什么普通凡人啊,但愿老头子没看错人,你不是异灵。”

    涂山仙夙和病老联合演这么一出好看的戏,让涂山仙夙以“宫妍”的名义在华录是声名鹊起,她一跃成为华录尊贵不已的“病老首徒”,手执六界人都想要的散游牌,这终归离她的最终目的,还算是近了一步。

    九冰宫中,四峰长老与玄尊同坐一处,各自神色肃穆不已。

    “病老一直古古怪怪,而且也发誓再不收徒,怎么突然间......”云长老是目睹了一切的人,所以不止惊讶,还十分不解。

    “散游牌可是病老守护了上千年的圣物,又是药医馆地宫的钥匙,他说送就送,是不是中了什么邪术?”白长老也对这个消息大为吃惊,所以集体在九冰宫上召开了紧急会议。

    “不可能,病老的修为何其之高,再者,宫妍是何身躯,我们心知肚明。”仇长老说。

    “可是他已经让全华录山的人都知道宫妍就是他的弟子了,这格局突然间就变得很是诡异,你看你们怀疑宫妍是异灵的事,这病老一定是知道的,现在呢,乱了,全乱套了。”小长老边说还边拍着桌子,有些激动。

    “对啊,是乱了,病老竟打破了自己不收徒的规矩?”白长老道。

    “也不能说他从未收徒,之前不是有两个吗?”风七辞平淡无比的声音响起,“病老也是内疚,才不收徒。”

    “玄尊老兄,格局有变啊。”

    “宫妍,到底如何?”

    “确实与箴文所写无异,她乃孤儿,终年在山中,独自生活。”白长老答道,但他顿了一会,又说道,“不过这山,是涂山。”

    大家都投过去十分诧异的目光。

    “是涂山开外的山。”

    这才令大家松了口气,不过问题又随之而来,“那借着涂山的灵气,所豢养出来的异灵可更加危险的啊。”

    “还不能太早确定她就是异灵,如今她是病老的徒弟,所以她的身份已不再是卑微存在了。”风七辞不论说什么话,都格外平淡,好像都事不关己,一直是高高挂起,“病老赠了她散游牌,不管再怎么复杂,都不要再查了,我自己观察她。”

    昏睡了两天,总算是醒过来了。

    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自己床边忙活的天月。

    而她这第一次被绑上华录刑架,也算是结束了。

    “天月?”身体很沉重,要爬起来有些不容易,但是她睡了这么个两天,还是精神了不少。“我在咱们院子吗?”

    “哎呀小妍,你小心点。”天月赶忙上来扶住涂山仙夙,“我们院子哪能比得上这啊?小妍,托你的福,我有生之年还能进这百视堂,这可真漂亮啊。”

    这么一说,涂山仙夙挺起身看了看周围,确实好看,确实有够气派,不比一般房间,连她现在躺的床也很是华贵。

    “百视堂?哦,对了,病老回来了是吧?”

    “对啊,哇,你真是厉害啊,你知道吗?前两天在刑架前病老当众宣布你是他徒弟那会可威风了,我在药医馆这么久,还从未听说过病老对哪个弟子刮目相看,何况是个杂役?连我们这种人都知道散游牌是个什么宝贝,你怎么就这么好命呢?而且你知道吗,揭发你的莫谦瑶,听说她脸都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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