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岸边的石头上打坐,还让那些什么心法的书在自己面前自动翻动着,倒也不是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之际,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小姑赐好大的兴致,竟然在这里练功?” 涂山仙夙一惊,赶忙往后看去,一看来人是白煜,急忙起身跑过去,要不是还有点嫌弃他,她其实早就因为看见“家人”抱了上去。“白煜!!” “白煜见过小姑赐。” “行了,这是华录,不用整这一套了,在这里,我叫宫妍。” 白煜笑了笑,“小姑赐,看来您对您的新身份,很适应啊。” “不适应也得适应,我现在拼死拼活修什么仙家之道,就是为了九个月后的大考能拔得头筹,去淳沨阁拿东西,我也想赶紧回去,可时间不允许。”她抱怨了几声,白煜也笑了几声,然后她才问他,“你又来干嘛,是姐姐那......” “不错,这次是来跟华录报告一项计划的......” 白煜将事情全部说给涂山仙夙听,听得涂山仙夙心里很是着急,找神器,这得多难? “还有小姑赐,你这趟凡间之旅,倒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除掉......”他瞥了涂山仙夙一眼,“你杀了人这点。”看见涂山仙夙都瞪他了,他急忙改口,“北国之事,涂山也有消息,最近安粤的动静的确是大,不过却不是什么觊觎神器这样的消息,璇玑查出了一点微弱的气息,其实北国,也有神器!” “什么?” “嘘——”白煜示意涂山仙夙不要声张,看了看周围没人,才继续说,“不过不完全确定,因为实在是太薄弱了,六界如今除了用神器找神器,也就只有璇玑了,可是不敢怎么确定它,所以我没有告诉华录长老和玄尊。” 涂山仙夙严肃地点头,“看来,北国之事,我真的得跟着去了。” “最好确定一下是不是真的有神器,你自己收了也行,让华录拿了也可以,记住,要确定了之后,再通知华录。” “为什么?” 白煜凑在涂山仙夙的耳边说了两句,这让她的双眼顿时瞪得很大。“什么?细作?!” “小姑赐,还望你万事小心,我也不便久留,只能先行回去,将你的情况告知两位姑赐。” “好,我会注意。” 白煜腾了云,渐渐远去,可在天上他好像忘了点什么又想起来,“好像没问小姑赐怎么会和华录玄尊走到一起去的问题啊,不管了,先回涂山!” 而因为听到白煜给的细作消息坐在海边久久不能平静心情,海风任意刮拂着她的脸颊,她也无动于衷。 华录山有细作?姐姐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华录?是怕打草惊蛇吗?谁是细作?怎么会有细作呢?仙界至尊之地,怎么会有魔神的细作?这人海茫茫,上哪里去找这个细作? “不行,北国我一定要去一趟,就算不是为了帮徭帘钩报仇,也为了神器必须去一次。” 百视堂。 叫小愿回来将自己接回去,急匆匆地就跑去找病老。 “师父师父!!” “怎么了?火急火燎的,不是在受罚吗?回来干嘛?” “师父,七七师兄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去北国?”她有点心急,这个时候都没看见徭帘钩也在这里,徭帘钩听到北国就很是关心,手里抓药的动作也随之停下来。 “你问这个干什么,还有,七七不是你......” “我想去北国!”她非常坚定,“我答应了帮徭家报仇,就不能食言不是吗?师父您不是教过我,守时守信,才是您的弟子吗?” 徭帘钩虽然很讨厌憎恨杀了徭父的涂山仙夙,但是还是被她这冲动又激动的言语吓住,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病老也愣住,这丫头今天怎么了? “师父,求求您,看在我努力得到回报的份上,让我去吧。”她开始撒娇,在病老身边晃来晃去,突然一个瞥眼,这才发现里头怔住的徭帘钩,赶忙不好意思地放开病老,“你,你也在啊。” “妍鬼头,老头子可以让你去,只是你什么努力得到回报需要到我这来撒娇?” “我不是开光了吗?这很不容易好吗?” 哪知道病老只是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意思意思笑一下就过去了,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事,“七七没说什么时候动身,这涂山的仙使刚来一趟,肯定是有什么大事,他不可能那么快的。” “那,他要是动身了,您可要告诉我啊,还有哇。”她弯下身凑在病老耳边,静静地说,“师父,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啊?” 病老也看了眼徭帘钩,也回答说,“七七安排的,我这反正也缺人,看他挺能干的,就留着了,以后你们都在百视堂好了。” “可是我杀了他爹,这仇人见面,他会不会找机会把我给......”然后做了个手势,示意病老徭帘钩很可能把自己给灭了。 “他敢?” “师父,你别去吓他,我自己跟他说清楚吧。”说完她走到徭帘钩的身边,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药,看得出是在帮忙分类装进柜子里,涂山仙夙就帮忙指了指他后面第二层的格子,“这龙涎香是放那里的。” 徭帘钩虽说照着她的话找到位置把东西放好了,可是一点都不想理她扭头就想走,涂山仙夙见状拉住了他,“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也请给我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可以吗?” 徭帘钩不领情,甩开她的手,“即使你帮我报仇,你依然是我的杀父仇人。”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我起码可以做到良心得安,我还是会帮你的!”朝着他的方向大喊,尽管人家压根不想去听,她仍旧坚持着那份信念,答应别人的事一定会做到,杀人偿命她是做不到,但是帮忙报仇,她在所不辞。 “你何必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呢?堂堂病老首徒?我看出来了,他好像是经历过什么,对仙界很是抵触,甚至是厌恶,要不是老头子我一把年纪,估计他不会听我的。” “师父,其实他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你别为难他,他为什么这么痛恨仙界的人我会找时间问清楚,再帮帮他的。” “你倒是善良,说得我好像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你不是还在受罚吗?给我老老实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报仇为借口逃避责罚。”病老敲了敲她的脑袋瓜,就像在教训自己的孩子。 “师父,我才没有逃避,我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她反而是一脸义正言辞,弄得病老忍不住又是一顿乱敲。 “有心思帮人报仇,没心思好好练功!还,还想怎么参加大考?你这丫头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开个光而已,就了不起了是吗?”病老一边训话,一边动手拍她的头,这画面和爷孙俩“互殴”的景象基本没什么俩样。 “哎呀师父,别打了,我去还不行吗?” 才一会功夫,她又回去西岸,坚守岗位了。 潼峰,地牢。 “吱呀”一声,地牢唯一上锁的牢门被打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