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一十三年,再开淳沨-《华巅录之仙神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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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愿也被她吓到,只因为被涂山仙夙猛地拽住,还甚是用力。
涂山仙夙这才放开了他,放低了声音,道,“到底是怎么了?涂山能出什么事?”她此刻的紧张,就像是把这几天的担忧全部揪到了一起。
“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病老他们在谈论的,你在九冰宫住了这么多天,沸沸扬扬的,难道都没人告诉你吗?”
“没有啊,小愿,你告诉我,到底涂山怎么了?”
“似乎是涂山的三姑赐被阑珊链重伤,此刻怕是身体欠佳,修为大减,需要神农鼎或是独尊塔炼药调养。”
霎时间,涂山仙夙心里的恐惧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原来这几天莫名的这股紧张和担忧感不是空穴来风的,原来三姐出事了,那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不行,我要下山去!!”说完涂山仙夙什么都不顾,就想一个劲地往外跑,可是却被小愿双手用力地拉了回去。
“宫姐姐你也是带伤之身啊!况且,涂山那边也不需要你啊,你这么担心,我可以理解,可是你去了,有什么用啊?”
小愿的话合情合理,她现在的身份,虽然和涂山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系,可是毕竟是华录子弟,而且刚刚她也答应了病老,回去通事大殿一趟。
“可我担心......”
“宫姐姐,涂山姑赐受伤,你去了,也没办法做什么的。”
“小愿说得没错!”忽然,棋竟走了过来。
涂山仙夙转头看着他,摇头道,“可我和涂山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阑珊链是什么东西,被伤了之后我三姐她......”因为心急如焚,不料她竟然在这里说漏了嘴,可是也以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小愿和棋竟都奇怪地看着她。
“没什么,棋竟,我现在想去涂山......”
“你还是静心在华录养伤为妙,你每次出行就总是受伤,这次的事情已然与你没什么关系,而且魔冥在应虚山被毁了之后就有所动作,证明现在你贸然前往绝对不安全。”
涂山仙夙也叹了口气,她怎么忘了,姐姐还把应虚山给毁了,重重给了魔冥一记重击,魔冥要是再没有动作那就真是奇怪了,而且,现在才明白过来,原来姐姐毁掉应虚山,完全是因为三姐......
“好了,你就先自己好生待着,我是来找小愿帮忙的,小愿我就先带走了,你要是想知道这其中的具体事情,最好还是去问问玄尊。”说完棋竟拉着小愿的手就想离开这里。
涂山仙夙抬头看着棋竟他们,喊道,“等一下!”她跨了两步上去,问道,“他们现在人都在后山,那大概什么时候会去通事大殿?”
棋竟看了下日头,道,“再过一个多时辰,你就可以去通事大殿看看。”
涂山仙夙这一次也就没有再问什么,而是目送着他们离开。
转头的那一瞬间,竟然看到忽然出现的徭帘钩。
“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徭帘钩看着她,也是冷冷地不说话,而且他一只手放在背后,一副傲气的模样。“你要是没事,可否把散游牌拿出来给我看看?”
涂山仙夙皱眉,用奇怪的眼光扫视着他,“突然间这是要做什么?”
“我只是好奇,借来观摩而已,这样都不肯?”
“一块破玉牌而已,你有什么好好奇的?”
“就不能是对里面的秘密好奇吗?你宫妍难道不知道里面的事情吗?”徭帘钩略带试探性地刺激着她,似乎是在诱拐她道出散游牌里的事情。
涂山仙夙却被徭帘钩拉了进去,自己也反思了起来,说起来自己确实什么都不清楚,师父也不说,她唯一知道的,就是散游牌和大姐之间有着一些必要的联系,而且这药医馆还有个地宫,钥匙就是散游牌......
“你关心这些,莫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妄念?”
徭帘钩咽了咽口水,忽然紧张起来,“我,我哪敢?现在你也是对我要杀就杀的实力,我能怎么样?”
涂山仙夙还是狐疑,可是因为从心底里对他的愧疚和歉意,她也就没打算要去怀疑他什么,毕竟要是他想针对自己做出些什么事,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仇人”近在眼前,他能这般稍微释怀些,已然是很不容易了。
“就给你看一眼。”她说完之后开始拿出散游牌要递给他。
而徭帘钩一直放在身后的手中,赫然就是拿着时希镇他给的盗版散游牌。
涂山仙夙没有防备地拿出来要递给他,这个时候或许徭帘钩要做的就是偷梁换柱,而且面对涂山仙夙的毫无顾及,成功率基本上很高。
眼看着涂山仙夙就要把散游牌交到他的手上时,而徭帘钩也已经准备好了要换过来时,天月却忽然过来喊住她。
“小妍!小妍!”
涂山仙夙猛地回头看过去,徭帘钩准备伸出来的手也霎时缩了回去,“怎么了天月?”
天月气喘吁吁跑过来,对着涂山仙夙道,“刚才,刚才潼峰那边的人过来找你,说让你一个时辰之后,洗漱完,带上什么玄尊锦囊,到通事大殿那里去。”
涂山仙夙蹙眉,“刚刚师父也是这么说的,那过去就过去,可为什么还要洗漱啊?”
“不知道,反正他们就是这么传话来的,你要不要现在我帮你洗漱梳妆?”
涂山仙夙笑道,“你倒是积极,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至于这么隆重吗?”
“可不是,你想啊,你来华录这么久,一直都是我们的八卦中心,连着这一次你被玄尊送上潼峰,在九冰宫中疗养,你知不知道我们对你有多刮目相看?”天月一副狗腿子的模样蹭着涂山仙夙,还带着一种奇奇怪怪的语气。
涂山仙夙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好,我现在就跟你去梳妆,你就不要再对我的事情这么关心了,我是真不知道玄尊就是......”话到嘴边又一言难尽,所以不禁卡住,“算了,走吧,去洗漱。”
徭帘钩一脸茫然地看着涂山仙夙和天月,涂山仙夙也在走之前回头看了他一眼,道,“下次再说了,你这早看晚看应该都无所谓吧,也就一块破玉牌而已。”说完涂山仙夙就被天月拉走了,连头也不回。
徭帘钩在原地甚是恼怒,手里的假散游牌一下子被捏得很紧就快破碎的感觉,“怎么要调查出这些就这么难?连换过来也这么费劲?她最近和潼峰那边的联系实在太紧密,再不出手,只怕时伯伯那里......”
现在这个世道,连着徭帘钩也变得阴险了。
涂山仙夙被拉去洗漱之时,也有些魂不守舍,虽然是泡在浴池中,可是思绪都飘到外面去,根本没想着现下。
天月看她这个模样,忍不住问道,“小妍,你这是怎么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这样。”
“我担心,涂山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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