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失踪神器,大难将临-《华巅录之仙神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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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的话弟子明白,但是弟子还是不可以随意离开,因为弟子现在也是华录的弟子,没办法做到真的无情无义!”

    新鹰的眼光暗了些许,转头又看着惠流池里,不语。

    何之韵看到新鹰的反应,知道这个师父还是对自己有怜悯之心,所以也没有很害怕,一样也不说话。

    忽然,新鹰看着那池平静的奶白水,神色奇怪了点,“里面没东西了吗?”

    何之韵蹙眉看着惠流池,不解新鹰此刻的话,问道,“师父您在说什么?这里面怎么会有东西?这可是洗涤魔神灵魂的脏水,都是污秽之气,而且还会有剧毒,您还是离得远些,免得受伤。”

    但是新鹰明显不在意何之韵说的话,而是看着池水更是若有所思,不知觉间,拳头攒紧了,“一定是有东西的,可是现在,没有了。”

    何之韵奇怪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里面的剑,难道被风七辞收起来了?”新鹰忽然转头看着何之韵,问道,“你进去淳沨阁时,只在最高层看到了竺梦弓和鬼音铃吗?”

    “还有盘古斧,流丹旗,但是时间紧迫,虽然用了师父您说的找到了最后一层,但是也没有办法全部拿走。”

    “就没有其他了?”

    看着何之韵摇头,新鹰也明白淳沨阁里的神器或许真的就是这四件而已。

    “那那把剑到底去哪了?风七辞把它收走,按道理的话应该要拿去淳沨阁放着才对......”

    “师父,您怎么知道这里曾经放了一把剑?您,以前来过华录的吗?”

    新鹰不语,只是略有深意地看着惠流池,那似乎是滚烫的池水,往事如歌,这一幕幕的,都是以前的好和坏。

    他镇静地看着华录看似太平的长空,无奈道,“现在,是时候做一个彻底的了结了。”

    “师父?”

    “你现在要继续在这里待着也可以,但是你不想行动,也千万不要破坏我们计划的进程,现在徭帘钩应该也已经去和另外一个我见面了,交接开始之时,就是华录大难之日!”

    当在新鹰的嘴里听到“徭帘钩”的名字时,何之韵大惊失色,猛地捂紧了嘴巴,眼睛也瞪得老大,“徭帘钩,徭帘钩也是您的人?”

    “嗯。”

    “还有另外一个您?”自己跟着新鹰这么多年,还从未听过她这个师父有另外一个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当初随着我一起分裂出来的个体,我现在只剩下残魂,而他就还是保持着肉身,很多事情没告诉你,等到时机成熟了,自然就会让你知晓。”

    何之韵反应不过来,而且是满脸的惊恐,难道华录真的要在今天大难临头吗?华录上的人,难道真的要在师父的手里......

    画面换到东海岸边,这里赫然就是两个男人的身影。

    其中一个很容易分辨出来,那就是徭帘钩,原本他是一拖再拖,根本不太想来和时希镇碰面,尤其是在小愿被杀死了之后,他就更加觉得事情的诡异,可是似乎是被绝儿看出了心思,绝儿便“帮”他去自作主张,找了棋竟要了令牌,说完下山采买,徭帘钩在一脸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来和时希镇“交接”。

    “钩儿,你是不愿意继续站在时伯伯这边了吗?”时希镇问得很直接明了,也没有什么试探的意思。

    他这样单刀直入,倒是让徭帘钩吃惊了,“我是不会和时伯伯作对的,也不会是对立面,时伯伯尽管放心。”

    “但是你不是不想来和我说这华录的事情吗?还要绝儿去帮你。”

    徭帘钩太土,抿了抿唇,竟然又是那个绝儿,真是什么事都不会漏掉去跟时希镇说,那该不会,之前故意拖延还是放掉散游牌的事情,绝儿也全部汇报给了时希镇?

    “你不愿意也不行,因为你还有仇要报,钩儿,安粤是无辜的,你真正的仇人,就是他们仙界!而且风七辞还该杀,因为是他管理不当,才会导致你家破人亡!”

    时希镇的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而且似乎正义凛然,可是徭帘钩却徘徊了,在他这一年下来,似乎不觉得,仙界的人真的有那么坏,虽然这里清冷,看起来无情不已,可是他们终究还是好人,就像有一个涂山仙夙在,他便也有些释怀......

    “你这小子,对一个宫妍动了心思就忘了你自己之前的苦了,这成何体统?”

    徭帘钩也没有反驳时希镇的话,只是咬牙,没有回他的话。

    “散游牌你也没有拿来,还要我亲自来和你碰头,你才会知道你的目的,这一年的好日子你是过多了,就想要安然在华录上过一辈子吗?”

    “我没有,时伯伯,我一直有在给您传递消息,您不是也有收到吗?散游牌和秘密我都是在尽力打听,可是他们藏得太死,我也是无能为力......”

    “罢了,反正你也是知道,绝儿是我们的人,既然你也有好好配合她的行动,没有暴露了她,那我也没有必要说你太多,只是你一个男人,就不要做事妇人之仁,今日,我们来了之后,华录就不会再是昨日那般了。”

    徭帘钩的眼神,也学会了阴暗,也学会了如何冰冷起来。

    “那只鸟的死,就是预警,战争的开始而已。”

    说起小愿,徭帘钩便再也是忍不住了,便大声吼道,“时伯伯,我就是不懂,小愿那个孩子,就只是个孩子而已,你们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为什么要对他这么狠?难道当初我们庄子的人无辜,小愿就不无辜了吗?”

    “你是因为一个宫妍爱屋及乌了吗?”时希镇冷冷地看着他,完全没有了往日所谓的温暖,“你别忘了,宫妍同时是病老和风七辞的徒弟,就是华录最尊贵的弟子,也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之一,她的灵宠,也不过是她的陪葬而已,只不过没想到,他会死得比宫妍还快。”

    徭帘钩蹙眉,理解了话中之意后,才颤颤巍巍地问道,“所以说,小愿的死不是你的安排,不是你的命令,单纯是绝儿她自己要杀了小愿?!”

    “我一直都不觉得她做得不对,她可是我们安粤的大功臣啊,比起你和何之韵,那也是可靠太多了。”

    徭帘钩又是心中一个咯噔,吓得不敢华录之上,“你说什么,何之韵也是你的人?!”

    时希镇捋着胡子笑了声,“倒也不算全是,不过只要是安粤里出来的,那就和我有些关系,何况她还是我另一半残魂的徒弟,这四舍五入,也就算得上是我的徒弟了。”

    “原来,你们早就在这华录上安插了好多棋子,时伯伯你们是早就有预谋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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