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名画-《白龙马的总裁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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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累了,时分秒躺地上睡着。

      敖烈本想将手腕布条挣断,害怕吵醒时分秒,只好低头咬开“糖葫芦”,将时分秒抱回房间,嘀咕道,“一个人的时候可千万别让她喝酒,不然从楼上跳下去都不知道。”

      敖烈重新吃饭,害怕时分秒再耍酒疯,索性就坐她门口睡着。

      六点,时分秒准时起床出门。

      “给老子滚。”

      迷迷糊糊中,敖烈被熟悉的呵斥声吵醒。

      “起那么早?”

      敖烈揉揉眼。

      “习惯了,时间稍纵即逝,我不想浪费。”

      时分秒白敖烈一眼,“不是谁都像你,碌碌无为,虚度光阴。”

      “时间我不需要太多,分秒就够!”

      敖烈挤眉弄眼,充满挑逗的话,令时分秒一愣,接着冷道,“无聊。”

      敖烈起身,伸个懒腰,忍不住埋怨,“坐着睡觉真不舒服。”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时分秒当然明白敖烈是为自己才这样,心生感动,从屋里拿来药箱,涂抹敖烈被“糖葫芦”勒红脱皮的手腕。

      药膏所到,清凉淡爽。

      “老时,开心点,大早晨的干嘛绷着脸。”

      “习惯。”

      “你也可以习惯微笑。”

      “太麻烦,有力气不如多看文件。”

      “……”

      敖烈无语,女强人的世界很难理解。

      敖烈又道,“你信不信,我能让你笑出来?”

      “试试。”

      时分秒眼皮都不抬,显然不相信。

      “我来了。”

      敖烈将一朵花咬在嘴角。

      时分秒眉头陡紧,不安。

      “看。”

      拿掉鲜花,敖烈收缩嘴唇,故作豁嘴。

      “去死!”

      谁知时分秒却将卫生棉扔敖烈脸上,转身离开。

      眼角竟泛着泪花。

      敖烈十分无辜,“明明是你昨晚说喜欢别人这样逗你,怎么突然发脾气。”

      醉后,应该都是真言呀?

      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说道。

      上班一路,时分秒都寒着脸,仿佛带一层面具。

      换了保安服,敖烈继续值班,老王偷摸走过来,搓搓手问,“小烈呀,上次我给你的喜糖吃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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