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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伦吸口气，压下内心的惊讶。

    “抱歉，妾身并非故意。所谓媚术，不仅仅是容貌、举止等，更重要的还是得洞彻人心，唯有先洞察一切，才能对症下药，才能颠倒众生。

    所以，精湛于媚术，察言观色的基本技能，读心搜魂，都是习惯。妲己与妾身曾是看好的传人，见城主想到她，不免唏嘘。”狐族老祖宗歉意一笑。

    沈伦念着清心咒，调整心态，道：“是我心不定，才会失态。”

    她“噗嗤”轻笑，百媚顿生，空旷的大殿，霎时温暖如春，沈伦犹如置身花海，心情都莫名高兴。

    他忽然有点儿理解周幽王为何烽火戏诸侯，只要美人一笑，还管什么江山家国？

    “沈城主过谦，莫说是你，圣人见了妾身，不会比沈城主好到哪儿去！”

    沈伦脸红尴尬，咳嗽一声，道：“我哪儿能和圣人相提并论？”

    “呵呵，沈城主勿须妄自菲薄，狐族有句古话，女人面前，圣人也是人！”她悠悠道。

    沈伦不禁点头，这话有意思，其实道、佛、儒等三教九流，都有女人祸水论，将女人视作蛇蝎猛兽。

    扶摇在旁，没什么表情，身上散发出股寒意，寒星般眸子，隐含不善。

    她有些不爽！

    哪怕面对巫山神女，哪怕沈伦忽然纳碧波公主做妾，她都没这种感觉！

    女人的直觉，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威胁，眼前是位重量级对手！

    “你就是扶摇？”

    “是！”

    扶摇不大情愿的回答，因为狐族老祖宗的目光，变成看待后辈、晚辈，里面有欣慰，有嘉许，这让她很不自在。

    “世人只知狐族有媚道、幻道，却不知狐族，亦有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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