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有燕迟的人守着,这大帐可说是十分安全了。 秦莞心底也跟着一安,然后便进了大帐看护。 …… …… 议事帐之内,拓跋锐红着眼眶道,“一定是刘赟!刘赟当日在我们离开大营的时候就盯着大哥的箭说过,说要用大哥的箭,只有他,才会想拿走大哥的箭,他本就存心害大哥,在整个大营,也只有他会想那般残忍的杀死大哥。” 燕迟看着拓跋锐,“何以肯定?” 拓跋锐道,“皇姐说过,她亲耳听到刘赟和自己的谋士商议着,如果他自己求娶公主无望,便让大哥在猎场之中出意外,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 燕迟面无表情的看着拓跋锐,“的确不足以证明,说说你当日和众人分开之后做了什么,你们分开了多久,你又去了何处?” 拓跋锐深吸口气,“燕世子,我已说了好几遍了。” 燕迟不做声色,“再说一遍。” 拓跋锐看了一眼门口守着的冷面侍卫,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继续道,“当时我们是达成共识之后才分开的,每个人的方向都不同,因为大哥想在狩猎之中拔得头筹,就算如此,我们也没有重新分发箭,因为我学艺不精,所以当日射箭的机会都不多,当时我们各自都有箭在手,便不曾互相给,分开的时间大概有两柱香的时间吧,我走的方向和大哥走的方向完全不同,后来我先看到了一头棕熊,我便发了信号,这一点其他侍从都知道。” 燕迟听完了,点点头,而后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来,“画,将你们当日分开的方向画出来,记不清就多画几变,多画几张。” 拓跋锐一听面露无奈,“怎么还要作画了?” 他不善作画,亦不喜作画,然而面对燕迟冷酷的面孔,他只得配合,“当时我们是在一处半山腰停下的,假如是在这里的话,那大哥走的是这个方向,我就是走的这里,其他人,这个方向,这里……大概就是这样的。” 拓跋锐很快画完了,举起来给燕迟看了一眼。 燕迟看了看,“可还有别的要说的?” 拓跋锐皱着眉头,“我要说的都说了,就是这些。”话音一落,拓跋锐又道,“哦对了,你应该去将刘赟抓过来好好审问审问!当日虽然我们走的不同的方向,可是整整一日啊,我们也越来越朝着正北方向靠拢,很容易就碰上!” 燕迟点点头,“好,五殿下可以先出去了。” 拓跋锐站起身来,对燕迟傲气的态度十分不满,然而他知道燕迟的名头,又被燕迟身上的气势所慑,当下便不敢放肆,只得憋屈的走了出去。 燕迟想了想,“去把西梁三皇子带来。” 待刘赟进了议事帐,面色便分外不好看了,这是第二次因为拓跋弘的事他被请了过来,为什么非要觉得是他害了拓跋弘?! 看着刘赟面上还未完全消完的青紫,燕迟同样问的十分犀利,然而听刘赟同样暴躁却又不敢放肆的答完,燕迟不由觉得这个案子问题不小。 眼看着时间不早,燕迟将侍卫们的审问交给了其他人,自己则到了燕淮的大帐之中,待他和燕淮说完,燕淮诧异的睁大了眸子,“要再上巍山?” 燕迟颔首,“只有这样,才能知道哪些人能在那个时间接触道拓拔太子,还有拓拔太子掉落之地,亦需要再行查探。” 燕淮点了点头,“那也只好如此,说着燕淮又道,那你可有头绪?” 燕迟摇了摇头,燕淮正有些失望,燕迟便道,“不过出事的是拓拔太子,他的身份特殊,而在这大营之中亦是权贵云集之所,拓拔太子被害,必定和利益有关。” 燕淮挑眉,一双眸子深沉起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