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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忍耐心地和她沟通：“小嫒，家庭教师由你来定好不好？你选一个喜欢的人陪你过寒假，是不是很棒啊？”

    凌嫒抱着她的紫色小兔子，埋着头，嘟着嘴说：“陶陶。”

    凌忍点头道：“我们可以试着和陶老师以外的人接触一下，你都没有见过，怎么知道她们不会比陶老师更好呢？”

    凌嫒伸出手指，对着凌忍指了一下，然后就不说话了，将脸埋在兔子里，生闷气。

    凌忍不懂她想表达的是什么，起身过去坐在她的身边，将她抱进怀里来，揉着她小小的肩膀说：“不要生气嘛。爸爸知道你喜欢陶老师，可陶老师已经不做老师了，她在找新的工作，和教育无关，我们不能强迫她做她不愿意的事情吧？”

    凌嫒将脸抬了起来，望着小兔子那对黑色的圆眼睛，手上随意地拉扯着兔子的长耳朵，一脸的无精打采。

    凌忍想了一想，转脸望着她问道：“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的话，我可以试着去和陶老师沟通，请她来做你的家庭教师，晚上到家里来辅导你，怎么样？”

    凌嫒马上变得高兴了起来，点了点头，眼巴巴地望着凌忍。

    凌忍开出条件：“你必须每天学会一句新话，晚上要说给我听，第二天再学一句新话，然后两句一起说给我听，以此类推，三天就说三句，四天就说四句，直到你能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为止，可以吗？”

    凌嫒呆呆地望着凌忍看了半晌，嘴唇几度开合，然后她抿了抿唇，努力地说出了今天学到的新话：“可以。”

    凌忍站起身来说：“好，我每天晚上检查你当天学到的话。陶老师的事情我会尽快找她谈一谈，爸爸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

    凌嫒伸出手，高兴地比了一个大拇指。

    凌忍温柔地笑了起来说：“加油哦，等再见到陶老师的时候，你会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吧？努力练一练。”

    凌嫒高兴地点了点头，她非常期待和陶老师的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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