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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研究？”项小牡问。

    方寸水说：“是的，因为怨魔从异界缝隙来到此世界只有20多年，到目前为止，整个修真界都还没能完全了解怨魔的全部属性，所以我们必须研究它们，再创制出能克制它们的术法。”

    方寸瑶则举着瓶子说：“它们没有实体，很不好抓，这三只都是最初阶的怨魔体，相当于人类的幼童，它们靠吞噬怨气以及各种负面情绪成长，也可以修炼成更高级的怨魔体，如果不附身到人体内，就始终是这种一团烟雾状的形态。”

    兄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给项小牡讲起来：

    “但据我们目前的了解，高级别的怨魔几乎全都附身到人类的体内了，吞噬了人类的魂魄或者元神之后，以人类的身份活动，不知道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一般情况下，三品以上的修士就基本上不会被怨魔‘夺舍’，所以我们两人就不怕它们。”

    “但也不排除它们中有更强的头领。而且最麻烦的事情是，它们一旦附身到人类体内，以我们目前的能力，是没办法探查出来的，怨魔有很强的伪装能力，在人体内能伪装成魂魄或者元神。”

    项小牡好奇道：“这么说，谁被附体，根本看不出来？”

    方寸水点头：“是的，目前我们还无法破解。比如我们怀疑蜚梧，就只能从他的行为方面来寻找证据，而无法检查他的元神。”

    “还有，这些年它们好像一直都在打包尊者的主意，多次袭击过你师父。”

    项小牡：“莫非我师父是传说中的招仇招怨体质？”

    方寸瑶玩笑式的笑道：“也有可能是因为贵宗人丁稀少，比较好欺负吧，总之小项道友你要格外小心，因为如今它们显然把目标从你师父转移到你身上了。”

    项小牡：“……”

    车很快开上了昨天的那条大路，导航目的地重新设定为“袅埠辣石”。

    兄妹两人又开始推测：“前方路上有很多偏僻的地方，但现在是白天，路上有很多普通人的车辆往来，如果怨魔选在盘山路的险要地段袭击小项道友的话，怕会连累到普通麻瓜，如果我们一旦交手，可能还会引起大型连环车祸，会连累到更多的麻瓜……”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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