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田柱子咬紧牙关不松口,承认那是不可能的,来来去去就三个字“不认识”。 田母彻底恢复底气,双目冒火,伸手就要去薅丁一的头发,“你个死丫头,你说,你为啥喷我儿子辣椒水?我打死你。” 落后一步的石诚刚刚赶到,见状,立马把丁一护在身后,用胳膊抵挡住田母毫无章法的进攻。 “这位女同志,动口别动手。” “你是谁?哦,我晓得了,死丫头搬来的救兵是不是?”田母如泼妇般双手叉腰,高高扬起头,朝石诚一步一步逼近,“打量我们家男人出去上班,都欺负上门了。我呸……” 男女授受不亲,石诚不好跟个妇女一般见识,步步后退。但是丁一可不惯着她,伸出食指把田母的头往旁边一扒拉,“哎,朝那边呸,站着别再动了。” 田母口沫横飞,没溅到别人身上,到往自己脸上点缀不少。 “你这个死……” 石诚快速打断她,直接询问田柱子,“田柱子同志,你说你不认识丁一,那么请问,两天前的晚上七点到七点半的时间,你在哪里做什么,都有哪些证人?” “他跟我们在一起,我就是证人。”田母胸脯子拍得震天响。 “同志,那晚六点五十以后你们家的其他几人都在场子里乘凉,有人作证,但是田柱子没出现过。”石诚不紧不慢的反驳,显见功课做得极足。 田母一怔,夏天热得人受不住,每每吃完晚饭,附近的人都爱拎着小板凳到场子里唠嗑,等九点夜深渐凉时才各回各家。 可是她家柱子朋友多,从不参与这种这些活动,一天到晚总是不见人影。 两天前那晚,她记得特别清楚,柱子半夜才回家,整张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尤其是眼睛,赤红仿若灶膛里的火焰。要不是儿子哭着喊他妈,她都不敢认。 当时那情景,想想都心有余悸。 石诚不给田柱子思考的时间,面无表情的提醒道,“田柱子同志,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田母不满石诚逼儿子,泼妇再次上身,两手连推只退,把人往屋外赶,“这儿有你什么事,你来捣什么乱?” 丁一一把打掉她的手,“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你是大妈,可也不能占便宜。他是我带来的,代表我问话,田柱子那晚干啥去了?” 田母目光扫到墙角,两步过去拿起扫把胡乱挥舞,“滚滚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