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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殊却叫住了她：“阮灵。”

    “啊？”阮灵下意识应了声。

    然后她记起，自己此刻只是阮囡囡的模样。

    他永远不会认出自己。

    于是阮灵轻松了一些，露出一点笑容：“土地庙还没建好，倒是能天天在这里遇到你。”

    裴殊好看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阮灵，你……是不是也见过土地神？”

    “没有。”

    “上次在城隍，你也去找了。”裴殊审视着她，“加上这次，我已经是第三次在土地庙后门见到你了。你确定你没见过她？”

    “没……”

    “我听说，你的医术就是土地神传授的。如果你没见过她，怎么传授给你？”裴殊问。

    阮灵心中一跳。

    这个裴殊果真有点聪明。

    这个漏洞倒是没有人想到过。

    “你一定见过她。”裴殊观察她的神色，十分肯定的说道。

    阮灵想了想，不如承认，于是说道：“对，我是见过她。”

    “真的？”裴殊追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我不知道。”阮灵老老实实的摇头，“我只是见过她几次，最近已经好几天没见她出现过了。难道你也见过他吗？你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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