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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结束啊？”宁歌问唐御丰。

    “每一场有二百件拍品，三天一共是六百件。之前的拍卖只是预热，接下来的拍卖度会加快，拍完散场。”

    “感觉挺累的，花钱拍罪受。”

    “呵呵。”

    “你经常出入各种拍卖场吗？”

    “也不算经常，如果有好东西的话，会来看看。”

    “你会卖吗？不会是光买吧？”宁歌喝了一口蔬菜汤。

    唐御丰回道：“会卖。一些国外的油画，瓷器或其他东西。”

    “其他什么东西啊？”宁歌随口问道。

    “……军火。”唐御丰弹指点了下她的鼻子，“别乱好奇。”

    “哦。”宁歌继续吃，吃着吃着，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瞪住了唐御丰，“你刚才说你还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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