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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歌只好重复道：“一杯红茶，谢谢。”

    “呃……好，马上就端过来。”工作人员又偷偷看了独孤信一眼，才匆匆给宁歌倒茶去了。

    宁歌在独孤信的对面坐下，顿时觉得自己身上投来好多目光，而且是女性的……

    古代美男的威力，在现在也不差啊！

    “独孤先生，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独孤信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

    宁歌从甜品塔上取了一块红豆樱花糕，漂亮的樱花形状，精致的让人舍不得吃，“能是能，但最好提前一两天，我时间上可以更从容些。”

    “知道了。”独孤信应道。

    “你……你不打算回去了吗？”

    独孤信把报纸放到一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现代世界有很多新鲜事，尚未腻味。而阴世里就只是在忘川河底沉睡。换做是你，你怎么选择？”

    宁歌默然，这还用选择吗？当然是选择留在这里了。不然她又何必天堂，阴世……挣扎着回来呢。

    “你能看出我现在是什么吧？”宁歌吃了一口樱花糕，问道。

    独孤信点头，“天使，全身都是让人讨厌的圣洁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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