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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所有的附属机构都交出去了，但总厂这边并不冷冷清清，相反人很多o

    有来中华制造过来，与航仪厂办理交接手续的、有交割相关资料的，也有调查组的人进进出出o

    最多的，还是原来航仪厂的职工o

    有些是不打算去中华制造那边，过来询问新的工作安排o大多数还是来咨询企业股份购买事宜o

    说实在的，就算是兵器工业总公司允许职工购买股份，以他们的家底，也买不了多少o

    八十年代以前，大家的收入都不高，一个家庭满足了基本生活需要以后，一个月能够存下十块钱就算不错了o八十年代中期，因为转产录音机，企业效益好了不少，但个人收入并没有显著提升o

    此后几年的停产，工资断断续续，许多家庭把老本都掏光了，以至于连公房都买不起o

    虽然允许职工入股，可以他们的积蓄，也就能买个一千股左右o

    倒是有些高层干部，能买更多o

    整个厂，包括进入中华制造、退休的职工全部算上，充其量就能买一两百万股也就顶天了o这点股份，连航仪厂总股本的百分之三都不到o

    大头还是兵器工业总公司o

    在厂部小会议室，白云天见到了仇副总，在场的还有窦处长、袁处长，以及他们各自的秘书o

    此外，并无其他人o

    “小白总监来了啊，耽误你工作了，很是抱歉！”

    仇副总见他到来，没有因为他年轻而有所轻视，主动起身迎上前来o

    “没有的事，我那边的工作已经安排好了o”对方客气，白云天也不嚣张，礼貌地回应道o

    “衡所长他们已经到了吧，感觉还可用吗？”仇副总关切地问道o

    “工作任务已经跟他们说了，衡所长也表态一定会完成o”

    白云天简单将衡所长他们来了以后的情况，以及公司方面的安排讲了一下o

    “听起来，老衡觉得这个项目很难的样子o这个显卡，就这么难？”仇副总不是技术出身，对于技术方面的问题不甚了了，疑问道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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