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这些天,她在皇宫里,终日惶惶不安,现今回到了安平侯府,心安了,这一觉自然就睡得十分踏实,直到次日日上三竿,才将将睡醒。 她醒来时,青韵已经醒了。 青韵醒来的一瞬间,瞧见眼前熟悉的人、熟悉的事物,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安平侯府,忙抓住照料自己的小丫鬟问情况,当听小丫鬟说,程娇娥已经平安回来时,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 天知道,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在做噩梦,各种各样的梦,这些梦唯一有串联的,就是它们全部和程娇娥有关,结局又不约而同地差强人意。 她身上有伤,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伤到的又是胸膛,哪怕是从床上坐起来,也要人帮衬。 在丫鬟的帮衬下,青韵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碗米粥,巳时,又把汤药喝了,便又忧心起程娇娥。 她忧心刚起,迟起的程娇娥推开她的房门,瞧见她不但醒了,而且已经坐起来了,惊喜地问: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青韵见到她,喜极而泣:“奴婢怎么样不要紧,倒是小姐,您这段日子,在宫里头可有受苦?他们可难为过您?怎么入宫第一天,就得了风寒?” 瞧见她自己一副伤体,仍不忘关心自己,程娇娥心里一阵感动,答道: “要不是故意把自己弄生病,我哪能见到公里托的太医,并让刘太医传出话来。你放心吧,明熙只是把我软禁在一座偏院里,我身份上起码是安平侯侧妃,所以她并未过多难为我。昨天应颖进宫,她一听应颖说,我不是我爹的女儿,明熙就立马把我放出来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