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教育才是一国之重!-《贞观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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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细心的同窗早就发现他跪坐的双腿不自觉的颤抖。

    尽管颤抖的频度很小,小到看他紧握书卷的书似乎如同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周兄,你就一点也不担心,要知道先前那些同学的投书几乎都被打了下来,只有刘继、郑侧两位同仁才获得了奖赏……”

    “就周寒?他一个连饭都吃不起的寒酸货,恐怕五经都没背熟,哦,对了,你说那卷轴都五文钱呢,说不定是他偷的!”

    “你这么说,我想起前些日子倒是丢了一支笔,还有一块上好的墨。”

    “胡说,周兄岂是那样的人,周兄虽然贫困,但君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难道诸位忘记了前几日周兄在课堂饿昏了吗?”

    “汝等实在妄言,鸡肠小肚之辈,那块墨明明是你自家用了,非要挑衅……”

    ……

    “看那里,马先生走过来了,他的脸上挂着喜意,莫非……”

    “莫非……”周寒也睁开了眼睛,尽管心里一直告诉他要坚强,要坚强,但事关今后求学路程,他怎么能做到心里毫无波澜呢?

    听涛阁,外面士子的讥语是波涛,而何处是静室呢?

    在洛阳运河船舱上卸货的大狗剩子,指着黝黑背脊上的伤痕,那里有一块深凹下去的部位,行医的郎中说骨骼已经变形了。

    大狗剩子摸着六岁小狗剩子的脑袋,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开口说道:“狗剩子,这是俺最后这一次叫你,俺找了徐算卦的做你的先生,他写的一首好书信,给你起了个名子,叫周寒……

    俺没啥子文化,只知道狗剩子从你爷爷那辈就叫到了我这辈子,只知道弯下腰多了……这脊梁再也不能直起来了!”

    小狗剩子怯懦的看着大狗剩子佝偻的背部,被货物压下的脊梁骨。

    “姓周名寒。”徐算卦用手捋了捋胡须,笑着开口道:“寒字,易于水,而更坚矣!”

    周寒的背不知何时又挺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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