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酒低着脑袋站起身,白嫩小脸红得通透。 江南的春风打游廊中吹过,撩起她石竹白的棉质裙摆。 她攥住裙摆,盯着脚上的木屐,细声道:“就算我长大了,小哥哥也不该去蹲大牢……” 萧廷琛弯起桃花眼,“小酒儿到底是心疼我的。” 他从宽袖中摸出一对本黑色核桃花,一边把玩一边朝前走。 苏酒跟在他后面,听到他的声音不急不缓: “那个蠢妇问我春碧的事儿,我便咬死了不知情。人证物证她一个没有,又如何敢定我的罪?至于春纱,大约被她打发去了乡下庄子。没用的奴才,留着作甚?” 两人终于回到屋里。 萧廷琛褪去在外面时的温雅斯文,特大爷地在软榻上歪坐了,指挥道:“去,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做什么?” “明儿是金陵书院开学的日子,你的好哥哥自然要去学堂读书。人帅就要多读书,读得越多人越帅。” 萧廷琛说着,拿起搁在窗台上的琵琶,随手拨弄起来。 苏酒见不得他弹那把琵琶,忙不迭转身钻进寝屋,埋头收拾起东西来。 “弹棉花啊,弹~棉花, 半斤棉弹成八两八哟, 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 弹好了棉被, 那个姑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