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双手被冻,起先手指会发痒,痒着痒着,就能瞧见纤细的手指慢慢变肿变红,就好像一根根胡萝卜。 倒也不怎么妨碍做事,可冻疮会很痒,那种钻心的痒,叫人控制不住地去挠去抠。 若是抠开了冻疮,又有得受了。 苏酒回想着,一阵后怕,紧忙在灶洞里生了火,把双手凑上去仔细翻烤。 用早膳时,萧廷琛喝着汤,余光瞧见他家这小丫头时不时地轻揉双手。 “手怎么了?” 他淡淡问道。 “好像要生冻疮——” 女孩儿话音未落,外面陡然响起撕心裂肺的大骂声: “萧怀瑾,你这黑心肝的种子,你这贼撮鸟,老子他妈天天来你墙头蹲守,天天都没看见小酒!你到底把小酒藏到哪儿去了?!老子要跟小酒说话!小酒,你出来,你快出来!” 小厨房里,主仆二人无言以对。 自打谢容景把那堵墙拆了重建以后,就天天早上晚上地蹲在墙头骂,有时甚至端着饭碗蹲在墙头边吃边骂,俨然不见着苏酒不罢休的气势。 , 晚安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