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耳房里烧着一盆暖烘烘的炭火,苏酒躺在长凳上,抱着自己的手手,略有些紧张。 因为这是萧廷琛第一次为她濯,也不知手艺如何…… 萧廷琛蹲在她跟前,小心翼翼为她梳顺长。 她的头又密又滑,还很细软。 萧廷琛指尖沾着水珠,细细捻着她的头,清楚地注意到她鸦褪色,在掌心逐渐化作雪白。 她是为了救他,才会一夜白。 男人桃花眼里盛着绕骨柔情。 他单膝跪在水盆边,轻柔捧起苏酒的长,深深吻了下去。 他欠这个女人太多太多,纵便拿锦绣江山来弥补,也仍觉不够…… 苏酒闭着眼,有点紧张,“你怎么还不洗?” “这就洗。” 萧廷琛声音温温,舀起一瓢温水打湿她的长,抹上猪苓,动作极轻柔地洗涤。 洗完,他悄悄拿了染用的药膏,仔细为她涂在白上。 药膏是用黑大豆加醋浆制成的,在凉州很受老年人的喜欢,极易上色。 苏酒嗅到了味儿。 唇瓣轻轻抿起,她轻声:“哥哥是不是嫌弃我这头白?” 毕竟染的药膏非常容易褪色,稍微洗几次就没了。 萧廷琛把她扶起来,亲自给她绞干头,“莫说你是因为我才一夜白头,纵便是为了别人,我也不会嫌弃你。苏小酒,我只会心疼你,怜惜你……” 苏酒坐在小凳子上,面颊绯红。 男人的手握惯刀剑、生满薄茧,糙得很,何曾干过给人绞头的事。 他该是翱翔在天际的雄鹰,威武而霸道,以所向披靡的姿态傲视天下。 可他却在这偏僻遥远的凉州,把一腔柔情都给了她…… 苏酒垂下眼帘,“你会一辈子待我这么好吗?” 萧廷琛勾唇,“给妹妹绞干头,就算是好了?” 他俯身,在少女脸蛋上香了一口,“我呀,还想对妹妹更好……更好……” 昳丽的眉眼柔情似水。 薄金色灯火在他瞳眸中跳跃,他并非是在开玩笑。 温凉的大掌轻轻牵起苏酒的手,“走吧,去吃年夜饭。” 苏酒跟着他往外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