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温候这么闹腾,我军将士至少还有机会睡觉。”张辽说道:“每次号角、战鼓响起,敌军还得加以提防,比我们可辛苦多了。” “闹腾了整夜,温候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进攻?”纪灵说道:“已经来到广陵,总不能就这么耗着?” “我哪知道温候怎么打算。”张辽回道:“纪将军要是想问,直接去见温候好了。” 陪着张辽来到吕布身旁,纪灵问道:“温候,我们什么时候进攻?吵闹了整个晚上,听着号角和战鼓,觉得浑身都难受的很。” “别说你,就连我也觉得难受的很。”吕布说道:“比起我们,对面的陈登更不好过。号角、战鼓响起,他是应战还是不应?如果应战,多半没人攻城。要是不应战,万一我军突然发难,他们岂不是会挨打个措手不及?” 张辽和纪灵都是常年带兵的将军。 如果是他们守城,城外号角、战鼓齐鸣,也会下令让将士们早做提防。 但凡是人,一件事做的久了却等不来结果,都会变得懈怠和疏于防范。 吕布这么安排,无非是疲敌人之术。 守军一旦疲惫,双方力量虽然悬殊不多,攻城也会变的得心应手。 整整一天,吕布军中还是每个半个时辰就会吹响号角擂起进攻的战鼓。 城头上,陈登顶着个熊猫眼。 他身旁的将士一个个都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头耷脑的没有精神。 难怪守军这样,吕布军每次吹响号角,他们就得做一次应对。 熬了一夜一天,人哪还会有精神。 “元龙!”随着一声招呼,刘备带着糜芳登上城墙,来到陈登身旁。 和陈登一样,刘备与糜芳也是眼圈乌黑,像极了熊猫。 “使君来了。”陈登有气无力的招呼了一声。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说话舌头都有些发硬。 “元龙也是到现在没睡?”刘备问道。 “吕布每隔一段时间就吹响号角擂起战鼓,虽然每一次都是假象,可还是得做应对,哪有闲暇去睡?”陈登说道:“万一哪次没做应对,他突然率军杀到,广陵可就没了。” “元龙怎么不让将士们轮番去睡?”刘备说道:“即使吕布率军杀来,有一部分将士御敌,另一半也歇了过来。” “轮番去睡?”陈登说道:“城头这么多事情需要人打理,吕布又在城外虎视眈眈,我让谁去睡觉?” “可这么熬着……”刘备欲言又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