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悔迟先生高见!伪王果然愿意,甚至还给老夫赐下不少东西……” 阮福赶紧走出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书房里坐了一个人。 这人居然直接坐在了书房的主人位上,能够照亮主位的灯火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掐了。 于是接着他处昏黄的灯光,只能是隐隐的看到他的身形。 却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的亲笔函,拿到了么?!” 阮福听得这话赶紧走过去,从怀里拿出密函双手奉上。 那身影拿过密函,似乎看了一眼上面的蜡封。 “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们安南居然连蜡封都懒的修改一下……” 却见这身影说着,轻轻顶开了蜡封。 不知道他怎么操作的,居然是整个蜡封脱落下来。 并非是如往常他们拆封书信一般,蜡封是会被撕开的。 “唔……他还真是聪明,知道加盖大印、银印。” 这身影一边说着,一边将信函誊抄了一遍。 甚至印章都做的一模一样,这才把誊抄的信放回函中封起。 “接下来,你依计行事……” 却见那个身影缓缓的站了起来,点着桌子声音显得十分的缥缈。 “阮大人可放心!只要合作,某保你与家眷安然无恙!” 说完,这个身影豁然而起。 径直走到了窗边一跃而下,阮福不敢追去。 只是远远的躬身作揖:“一切全仰仗先生了!” 待得这身影走后,他才回到了书桌旁点上了蜡烛灯火。 却见那信函外面丝毫无损,完全就像是没有被打开过一般。 这阮福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确认是看不出任何问题这才松了口气。 “哒哒哒……”的车马声在宵禁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响亮,更夫们不敢过问半句。 在这种宵禁的时候还敢乘坐马车出行者,显然是非富即贵。 这类人不是他们惹得起的,上前盘问那跟找死没有区别。 老老实实的假装没看到,躬身行礼说不准还有赏钱丢下来。 崇郡公府门前,马车“哒哒哒~”的驶过。 绕了一圈后到了宅院的后门,才停了下来。 却见车驾上的车夫跳下来,走到了门前“当当当~”的敲了一下。 没一会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车夫沉默的将一块牌子递了进去。 门内人收了牌子“咣当~”一声,便将大门关上。 大约一刻钟后,这后门“吱呀呀~”的重新打开。 一穿着锦缎的黑瘦身影缓缓的站出来,趾高气扬的冷哼了一声。 “我家公爷愿意见你,随我来罢!” 车夫闻言不由得脸色一沉,但却垂首未曾言语。 亦是这个时候,马车上传来了一个声音。 “那就不见了,走罢!” 车夫听得这话,立马转身上车便要走人。 顿时那穿着锦缎的黑瘦身影脸色变了变,眼见车夫上车就真的要走了。 他快走几步出来,一把拉住了马车。 “怎的?!我崇郡公府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那车夫见状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的愤怒,但不等他说话马车上的人又开口了。 却听得那声音缥缈而轻柔,似乎完全不带一丝的烟火气。 “某留下也无用,便是见了你家公爷……” “某亦会一言不发,所以见与不见无甚差别。” 这锦衣黑瘦汉子的手不由得一僵,当场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哪怕是人家被他逼着进去了,见面一言不发不予相谈。 这又跟没进去,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先生大人大量,家仆多有冒犯!万望海涵!” 这个时候,一个粗豪的声音传来。 眼见一身材高大的虬髯老者,缓步走来。 他双目有若虎豹,行则昂首阔步。 身后跟着数名身材壮硕的家丁,缓步走来。 “吱呀~!”这个时候,车门缓缓的打开来。 一个带着幕篱的身影缓缓的从车上走下来,对着这汉子拱了拱手。 “公爷亲自来迎,李某愧不敢当啊!” 崇郡公黎廷彦,曾是安南国圣宗麾下猛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