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追踪-《云天陵》
玉狐妖将看到苏浩辕收起一部分佛乐莲花,暴怒不已,理智克制她没有马上动手,右手对着池中莲花一吸,将剩余佛乐莲花收入储物戒中,转头看向苏浩辕。
“好,做的很好,之前一直没瞧得起的两只虫子居然让我大吃一惊,不把你们挫骨扬灰难解我心头之恨。”
“小女娃,在幻境里我们都已经对决过了,至于幻境中的结果不过是彼此都希望的结果,做不得胜负标准,幻境里我和你说的给我孙子当媳妇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放心,我孙子用不了几年也是玉树临风的帅小子一个,你不会吃亏的,要不咱们今天就定下亲事?有啥不能坐下来谈?”苏浩辕给火蟾蜍递个眼神,做好随时撤退准备。
“婚姻大事,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不你跟我回到族中和我父亲详细商量商量如何?如果我父亲同意了,我就是给你孙子做丫鬟都行,这事得抓点紧,现在就启程吧!”
苏浩辕没想到玉狐妖将会这么回答,破有点哑口无言,这小的都这么难对付,真要去见她爹那个老狐狸估计不够塞牙缝的,脑袋撞墙了才会跟她的老巢。
“今日还有点事情要办,至于登门拜访嘛就改天吧!今天先不打扰了,咱们改日再会”苏浩辕和火蟾蜍转身飞出洞口落入谷内消失在毒雾里。
玉狐妖将飞到洞口望着谷内翻涌的毒雾,对于毒物排行榜上的毒物哪一个都不能小觑,双手化成利爪,几十道风刃纵横切割到毒雾中,如惊雷落地,响声不断,石壁被切割出大大小小的裂缝,磨盘大小的石块飞溅。
“不能耽搁了,维持这毒雾消耗颇大,咱们冲到谷口,不与他们纠缠,快速离开此地”火蟾蜍对苏浩辕说道。
苏浩辕点了点头,将火蟾蜍放到肩上,在毒雾里穿行同时躲避着风刃。
玉狐从储物戒取出一个灰色不起眼的核桃抛在一边,啪的一声脆响,核桃裂开,一个迷你的黑色猿猴爬出来,迎风爆长,眨眼间变成铁塔般的魔猿,半人半猿,一丈有余,犬齿交错,双耳赤红,四肢却覆盖白毛,一身黑色盔甲,腰间插着两柄磨盘大小的赤金蟒锤,一身元婴中期修为,气势磅礴。
“魔猿妖将,你先镇守在外面,”玉狐说完元婴离体化成金光扎进毒雾之中。
“不好,又来了一位元婴修士,还是元婴中期的,得抓紧撤了”
“此时还想走,是不是有点晚了?”只见一道金光挡在苏浩辕的去路。
玉狐的元婴是一个一丈有余的狐狸形态,身上泛着金光,却也虚幻不实,一个跳跃利爪前伸,直奔苏浩辕的心窝抓去,苏浩辕赶忙撑起渡旋经生成的元力护罩,利爪抓在元力护罩上没费多少力气直接抓破,依旧不改方向直奔苏浩辕,元力护罩多少阻挡了一下争取了点时间,苏浩辕右手又生成元力气旋包裹住拳头,迎着利爪而去,拳抓碰撞,空气压缩成气炮又释放撞到石壁,石壁被切成环形的沟壑,苏浩辕后退六七步才卸掉这股力量,低头看去,手背上留下三道伤口,血肉翻卷疼痛不已。
“看来今天不拿出点真本事是离开不了,这小娃的元婴力量和速度真快”
玉狐的元婴一击不中,围着苏浩辕转圈寻找下一次攻击,速度却是飞快,如闪电跳跃虚虚实实,幻化出一道道虚影。
只见苏浩辕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竟如火蟾蜍一般,张嘴吐出滚滚墨绿色毒雾,毒雾快速和火毒融合蔓延到整个山谷,吐完之后只见苏浩辕脸色煞白呼吸急促,像是用尽浑身力气,急忙吞服恢复元力的丹药,面色才稍有好转,此时的毒物浓的几乎化不开,连风吹过都无法吹走一丝,好像这毒雾不属于这空间一般,一声狐狸的哀鸣后,金光逃离毒雾飞回玉狐妖将身体,只见玉狐妖将脑袋疼痛,妖丹散发柔光,不久才略有好转。
“咱们俩的毒雾结合,就是一般元婴也会腐蚀,暂时安全了”苏浩辕摸了摸额头,或许之前不该没事用话语刺激这玉狐妖将,现在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我看这小丫头刚才元婴也受了损伤,短时间应该不会元婴离体,尽快想办法离开,再有别的妖将赶来支援事情可就真的麻烦了”
苏浩辕和火蟾蜍终于潜行到谷口,同时嘴巴一张,滚滚毒雾如大江倒灌被二人重新吞入腹中,苏浩辕和火蟾蜍感觉自己瞬间活了过来,冲入谷口守卫的妖兽中,不与妖兽缠斗,谷内的魔猿妖将看到玉狐无恙后,提起两柄赤金蟒锤追赶苏浩辕,奔跑间在地上留下深深的足印。
苏浩辕趁着一头牛形妖兽的一挑,借力一跃纵身跳出包围,双脚包裹元力气旋,辨别方向后朝着偏离无忧的方向飞奔而出,如一只轻巧的雨燕几个起落俯冲消失在茫茫山林中。
魔猿妖将之前顾忌毒雾,等苏浩辕收起毒雾时再追赶本就晚了,并且魔猿力能拔山,速度上却略有不及,这才没有及时追上,一声怒吼响彻山林。
玉狐妖将但是不紧不慢的来到洞口。
“魔猿妖将你带人去追踪他们,集结附近妖兽帮忙寻找,同时不要惊动隔壁区域的空桑蛇妖将和鬼方妖将,如果发现此人踪迹,尽量活捉,我有重赏,记住万不可直接力敌,远远的看住就行了”
“你不和我一起去吗?”魔猿妖将疑惑问道。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等我办完了再去和你们会合,记得不定时和我联系,让我知道你们的位置。”
“没问题,交给我了”魔猿妖将说完带着仅剩的妖兽冲入密林中,寻着苏浩辕的足迹追赶而去。
这老家伙不是调侃让我给他当孙媳妇吗?我倒要去看看他孙子究竟什么样子,只是好奇他知道了那小子在我手上会是什么表情?”玉狐妖将拿出一把画扇,理了理长袍,瞬移般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留下一个个残影又缓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