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容棱没做声,他知道柳蔚犟,但在这种事情上犟,有些没道理,怎么就那么相信一个一面之缘的老头儿? 有了决定,容棱将柳蔚送回驿馆,便出门去了千喜坊。 至于那养蛇人,既然行踪已经暴露,且确定没有过多危险,已不需要他亲自去盯。 同一时刻,青州布政司衙门,付鸿晤听了下仆的禀报,深沉的眸子紧了紧,沉默半晌,挥手,将下仆谴退:“出去。” 下仆老实应下,又多嘴问了句:“可要奴才准备马车?” “不用。”付鸿晤说着,随手翻开了近前的一封折书。 下仆愣了下,忍不住抬头看去一眼,见大老爷竟然真不打算离开,忍不住又重复一遍:“大老爷,大少爷他受伤晕倒,如今生死未卜,您不打算……” “出去!”付鸿晤呵斥一声,厉眸狠狠扫了下仆一眼。 下仆受了斥骂,不敢再留,躬着身子,只好退离开。 书房的门开了又关,房中的付鸿晤将折书放下,他双手搁在案桌前,指腹摩挲着指节,沉默许久,朝外头喊:“来人,备车!” 马车很快备好。 付鸿晤刚上车,吩咐车夫往南城门走,却听咯噔一声,车帘一晃,一颗石子,丢到了他怀里。 那石子上还包了一张纸,付鸿晤打开,映着光线将上头的字看清,看完,脸顿时难看极了。 “等等。”付鸿晤探出头,对车夫说道:“不去南城门,去上五街的西巷花坊。” 上五街的地界,算是青州有名的富人区,西边的花坊,更是屋院昂贵,造价不菲,付鸿晤在上五街没有房产,但是他给寻红买了一个别院,就在花坊最里头最大的那间三进大宅。 赶到别院时,门是开着的,付鸿晤吩咐车夫去外头等,自己则左顾右盼,确定无人跟着后,才小心翼翼进了门,又赶紧将大门阖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