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后园的风又掠过一阵,恰巧拂过王羽的脸。王羽见到那张纸条后的表情先是大吃一惊,随后面色又恢复了平静。随后他将那张纸条撕了个粉碎,揉成一团后放入了衣兜当中。 他回到了凉亭当中,风又掠过几丝,吹拂得树叶有些沙沙作响,王羽坐回了位置。刘霜颖问道:“相公,这是大内来的密信?方才相公看过后,脸色有些不悦,是宫中有急事让相公前去吗?” 王羽道:“你我既为夫妻,就该坦诚相待。这信纸确实为宫中来的,大内又开始查起宫中势力纷争之案了。那日从宫中来送礼品入府中的内侍官,被我大内的陈统领察觉出有些不妥。故他们飞鸽前来询问我,想来他们又开始查起了去年阻挠大内重选之事了。” 刘霜颖在这几日里是知晓这件事的,可她只作聆听之人。“那相公是否要去皇宫当中?”刘霜颖道。 王羽道:“大婚那日,来送礼的内侍官……是谁……”王羽自言自语,脑海当中一遍遍地过着那日来送礼的内侍官。陈仁海的书信中所说的那两个太监的容貌他自己实在想不到,那日的人太多,且陈仁海所描述的样貌不细致,就算自己知晓恐也不能对应得上那些人。 那封信中所说之事王羽未完全与刘霜颖说那封信确实为陈仁海所写,信中说到皇上密诏他们入勤政殿议事,所议之事为三位皇子何人才会是如阴谋的始作俑者,众人都说了自己所想。其余之事倒与刘霜颖所说的无二。王羽回了房中,抽出一张纸条后,研磨好了墨后,执笔写了一段字,包裹好后放到鸽脚之上,放飞回了鸽子。 晚饭过后的月龙阁,七位统领都在议事厅中商讨着皇上密诏的命令。信鸽飞进了月龙阁当中,陈仁海跃下楼去取了那信鸽上的纸条,随后又跃到楼上将信条放在所塑的宫中沙盘上,道:“王兄也未有任何现。” 龙翔天从沙盘上取上了信条,看了看道:“那日将军府如此多的人,那些内侍官谁又会多在意他们一眼。”说罢,他将信纸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又开始看着那沙盘上的山水。 “皇上让我等分析是哪位皇子所为。如今来看,三皇子嫌疑最大,可还有些疑点需得排除。”蒲沐道。 龙翔天道:“于青的亲笔信已是铁证,他已入了天道,又怎会去嫁祸一个皇子?天道都有心反朝廷,要颠覆朝政,为何还要写这般信栽赃一个皇子?栽赃皇子,我等若上了当,皇上定了皇子的罪,于他们有何益处?” 蒲沐道:“若是天道勾结宫中势力,栽赃三皇子,这也未尝不可啊?” 陈仁海思索了一会儿,白杨道:“可如今宫中只有三位皇子让皇上有立为储君的想法,三位皇子当中,只有大皇子曾在洞庭一案当中说要赦免商会,且理由为若悉数惩处了船运商会,洞庭的水运一时之间无人打理。除此,对于青的惩处,大皇子只说其不过是依附行帮与官家的一个奸商,背后毫无势力,商会已遭重创,其今后翻不起波澜。若依蒲兄所想,大皇子的嫌疑最大了?” 蒲沐道:“如今还不可有论断,既然皇上曾在刑部中审出了三皇子侍卫假传圣旨,若与陈兄交手的两个太监我等能在宫中抓到他们,他们若还是三皇子的人,想来三皇子的嫌疑便难洗脱了。” 众人点了点头,陈仁海道:“只是奇怪,封官后的一个月,我等便让巡宫值守的侍卫们暗地里查着那两个太监,可丝毫未有所获。难道这那两个太监是在西北角做苦力的?” “西北角当中,我等大内的侍卫们也有查处。只是……”郭玉道。 陈仁海道:“大内侍卫的巡宫于那里不频繁,那里内务各处的内侍官管得多,皇上也未将此地划成我等大内的常日巡查之处。” 龙翔天点了点沙盘中的西北角,道:“这里……都是宫中失意之处,除了些洗刷厂、还有一些先帝妃嫔的寝宫外,什么都没有。那里的宫殿,既无繁花满园,也无丫鬟进出,想来一个宫中就配着一到两个丫鬟,奴仆都少得如此可怜,想来分例也不会多的。就连这些先帝嫔妃薨了,皇上都不会过问的,只是内务的内侍官来料理他们的后事,虽说皇上要过问批示,可那些人先斩后奏,皇上也都不会怪罪。那里的太监,想来没有如此高的武功。” 蒲沐听了龙翔天之言后,也走到了沙盘的西北处。细细想来,道:“内务各部与后宫联络过密,这些内侍官一个都信不过。我等想借内务各部的势力来查清楚这两个太监的来历,想来是难上加难啊。” 白杨道:“宫中可信的公公想来只有这两人。” 陈仁海问道:“白兄所言的是否为皇上身边的潘公公、太后身边的张公公?” 白杨点了点头,继续道:“内务各部的公公虽说都忠于皇上,可暗地都与后宫各嫔妃做事,无疑为了些赏钱与手中之权。妃嫔们得了宠,有了势,自己则可 顺着这颗藤条往上爬。潘公公自小侍奉皇上,他已攀得了最大的高枝,想来是信得过的。张公公侍奉太后多年,是个心善之人,很少参与内务各处的事,但内务中的一些事宜,想来他是知道的,虽然在许多人眼中,他只是为太后传懿旨的跑腿人,可他却对内务中各事看破不说破,想来可以一用。” 蒲沐道:“潘公公倒是好请,可张公公,我等怎么与太后说?太后一直反对我等查处宫中势力,认为我等之前那是江湖争斗,不必带来宫中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