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是想借着百名闺秀谈筝这事,向弟妹传教,最开头弄个噱头,给各府夫人留下错觉,凡是能到弟妹书院里念书的女子,评出的第一名那才是真正的京城第一才女。别人说的不算,就书院承认的才算,那准保会去。 从那些姑娘们弹筝的好胜心就能瞧出来。最好,弟妹的父亲作为第一届科举混的最好的官员,能对选拔出的才女再品评几句,那不就天下闻名了嘛。 姑娘们为得到天下美名,都能在书院学出个你死我活。 老夫人抿嘴乐。 人家小两口是要有惊喜的,你给捅破那层窗户纸做什么。 “三姐?” “啊,胖丫,没什么,不是。”陆之婉急忙紧张的看看母亲,祖母,还扭头看男桌的祖父和弟弟一眼。 一不溜神,胖丫叫了出来。 唉,她不容易,嫁出去成了外人,不如人家儿媳孙媳。眼下叫胖丫,弟妹还没有不乐意,家里这些人就会先不高兴。 …… “陆珉瑞,你三姐当时要说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有事瞒着我。” “又叫我名,”陆畔围着浴巾擦着头发道。 “陆哥哥。” “没什么,姐姐们多,说话就杂,我早就习惯她们东一句西一句。以后她们说话,你也不用当真。” 陆畔遮掩过去,抱着媳妇洗澡去喽。 宋茯苓蹬腿,“不要,你都洗完了,你给我放下,我自己去。一会儿我将浴室反锁。” 陆畔有私心,想将开书院的日期延后,惊喜延后。先不告诉。这样,休假的日子,才能让茯苓一心一意和他在一起,而不是琢磨那些事情。 大池子里,宋茯苓被曾嬷嬷伺候着擦背,其实也不好意思,她身上有红痕。 嬷嬷将小姐捂住胸口的手放下,让茯苓放松。 除了夫人和姑爷,她是陪小姐在陌生环境最亲近的人,没什么不好意思。 曾嬷嬷一脸慈爱的给茯苓擦完后背,捏捏肩,在茯苓耳边告诉一些诀窍,怎么能快些结束。 茯苓听的面红耳赤。 卧房里,陆畔一会儿将两个枕头摆的很近,一会儿将两个枕头叠放在一起,他全枕着,让宋茯苓无处可枕,就只能枕他的胳膊。 心里想着,他和媳妇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至少目前茯苓出恭是不喜欢让他进去取东西的,有事喊丫鬟都不会喊他。也很抗拒和他一起洗澡。 当宋茯苓换了一身水粉色的缎子睡衣出来时,陆畔拿起书,假装看了起来。 床幔落下…… 第二日,两个人关系又近了些。 因为宋茯苓在陆畔换完衣服出现时,眼里露出了惊喜,她夫君可真帅。主动的翘脚捧着陆畔的脸,亲了一口,“嘻嘻。” 小两口和老夫人、陆夫人以及陆家姐姐们,去陆畔的外祖家做客。 宋茯苓从外祖家的厕所出来,打理完自己,坐在园里的秋千上。 丫鬟们就在此时纷纷低头、回避。 因为陆畔今日明明很忙,可是他时刻注意自己的小媳妇,他来了。 他在茯苓的身后,搂住媳妇的脖子,在耳边问:“累了?” “恩?你怎么来啦?” 没一会儿,园子里就有笑声传出,陆畔和茯苓十指相扣,陆畔用大长腿悠起了秋千。 要不是安娜吵着说,我要找舅母玩,这俩人就能一直躲在园子里谈情说爱。 羞红了许多丫鬟的脸。 结婚第二天,小两口依旧是回到国公府。 浴室里,突破防线,陆畔穿着睡衣,示意正给茯苓后背打皂角的嬷嬷出去。 “嬷嬷,你可别再啰嗦我叫他名这事儿,我呵他名字都不好使,他像个粘豆包似的。” “你说谁是粘豆包。” “啊!”给茯苓吓一跳。别提她俩第一天共同洗澡的事,那是被逼的。眼下,她可清醒着。 “你出去。” “让你说我是粘豆包。”陆畔开始解睡袍。 …… 当茯苓头发散着,躺在茶室里昏昏欲睡时,陆畔躺在另一边正看书。 发现茯苓像个小猪似的睡了过去,他放下书,探过身子要媳妇脸蛋一口,没掌握好力度,噗通从躺椅上掉了下来。 外面守着的曾嬷嬷和陆家丫鬟们:“……少爷,里面没事吧?” 陆畔揉着腰,看向哈哈大笑的茯苓。 三天回门。 宋福生和女儿女婿打招呼:“回来啦?” 陆畔说:“恩,爹,回来修门。”说完,自己还笑了下。 陆畔这一笑,宋茯苓在家门口就犯笑病。 这是她在车上逼着陆畔说的。 这一日,不同于在国公府、在陆畔外祖家应酬认人很是累心,在宋家温馨更多。 宋家特意在今儿买秋白菜,白菜、摆财嘛。 陆畔竟然出现在后院,亲手修完门后,要帮忙卸白菜。 吓的阿爷说:“你爹,我都不用呢,家里有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用你。” 在这面说话时,宋福财、宋福喜望着新刨出来的门闩,面面相觑:哎呀,珉瑞他会木工活啊? 不止会木工活。 这天,宋茯苓和陆畔双双出现在厨房里,撵走所有人,就为露一手。 为这一刻,他俩昨儿晚上在国公府玩俩时辰面团,想亲自给家里长辈还有爹娘擀面条。 宋福生万万也没有想到,不就做个饭嘛,小两口擀个面条还能擀出花儿。 他撩起门帘进灶房又立马退了出去。 因为里面那俩人,那陆畔站在后面,搂着他闺女肩膀,两双手合在一起擀面。 马老太问:“三儿,你脸咋通红?” “没,没有。” 当马老太掀开帘子往里面一瞧,哎呦,立即捂脸,她个老太太都被臊到喽。 真会玩啊,真会玩。 “太爷爷,您尝尝。” “指定好吃。” “奶,大伯,二伯,爹,娘……” 那有的都没煮熟,全家人睁眼说瞎话,愣说好吃。不过,就是刀工好啊,非常匀称。 陆畔的刀工一绝,你猜是用什么练的? 当晚,陆畔左手边是岳父大人,右手边小舅子。媳妇和丈母娘睡在零一屋。 他大半夜坐起身,睡不着。 才成亲三日,就不习惯身边不是茯苓。 三日回门过后。 宋福生终于上早朝了,在朝堂上正式亮相。 陆畔带着茯苓却走了,去了京郊的温泉庄子。 只他们俩,连丫鬟都没带。 俩人骑马拉着手,走在落了一地秋叶的树林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