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当然了,毕竟是女子,女孩子明显的矫情特点也有。 给庄子里送肉的管事来了,茯苓用秤猪的秤自己,猪才下去,她就上去。 还没看清胖多少斤时,陆畔会将她一把抄起。 “你别闹,我要看看。” “看吧。”陆畔横抱茯苓,一起上秤。 “你以前多少斤。你以前是多少,现在还是多少,剩下的全是我的。” 气的茯苓直蹬腿,哎呀,你讨不讨厌啊。 跪一地的管事和庄子里婆子。 各个被臊的脸通红,不敢抬头:这俩祖宗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回去也是换一拨接着膈应人。 从庄子回来,尤其是当知道四层楼的惊喜。 茯苓当时骑在陆畔的身上,让陆畔背着,她高兴的挥舞拳头,耀武扬威、漫天喊话,用最大的音量:“我夫君最好,我夫君最棒!” 陆畔为这句话,背着茯苓在后园里跑了起来。 茯苓被一颠一颠的紧紧搂住陆畔的脖子不撒手,激动大劲哭出了声。 “怎么了。” 不用注意哭的美不美,无所谓陆畔会不会笑话她没出息,再也没了被看到没眉毛时的顾虑和懊恼,哭出声道:“呜呜呜,我不告诉你。” 不告诉你为什么哭,你管我呢。 而宋茯苓在接下来最大的变化就是: “爹,听陆珉瑞说,上朝,你站在大后面。” 宋福生:“……” 是,你夫君厉害,他站在最前面,你爹我站在中间靠后,行了吧。 “哈哈哈。” 气的宋福生:“就这样的,以后少回娘家。” “不回就不回,走,陆珉瑞,爹烦咱俩了,咱俩回家。” 家,出其不意的,顺其自然的,宋茯苓就认为她和陆畔在一起才是家了。 “娘,陆珉瑞说……” “奶,陆珉瑞那天还说呢……” 宋茯苓和老夫人从别府做客回来,坐进车里,“祖母,咱俩去接我夫君下早朝啊?然后咱们仨中午下馆子,昨日夫君还说,四季春有几道菜不错。” 老夫人笑呵呵说:“再带你祖父一个。”别差他一个,都是下早朝的,眼巴巴瞧着怪可怜。当然了,给你父亲带上也好。 宋茯苓对陆夫人道:“母亲,我能不管账吗?夫君说,您管的好。” 陆畔:我什么时候说过那话。 被陆夫人用眼神询问,立即点头:恩,他说过。 陆夫人特意问了问:“可是,你不能总不管,我能陪你们一辈子吗?” “母亲年轻,母亲,您要陪我们一辈子。儿媳想让您一直管账,这样就等于是一直管我们,被您护着,我们就不用长大了。” 真能说甜话,再配着儿子也看过来的眼神,陆夫人觉得那就是儿子的意思,在小两口离开后还喜哭了。 全家人都发现了,宋茯苓会情不自禁的一口一句陆畔说。 宋福生和钱佩英望着女儿被下衙的姑爷欢欢喜喜接走,女婿也是一见面就摸摸女儿头,似是在问:你今天有没有乖啊? 然后说一句:“爹娘,我们走了。”像来幼儿园接孩子似的。 他俩共同心想:我们的闺女,后反劲儿的正式进入恋爱阶段。 可是,陆畔的身份摆在那里,终是会有委派的任务,终是要去驻地巡视,终是生活中要有短暂离别的场景。 外面天漆黑一片,陆畔小心掀开被子,正要下地,拿起放在床头岳母给媳妇做的大熊,将大熊塞到媳妇怀里。 没站起身,低头一看,一只小手紧紧拽着他衣襟。 陆畔回身就搂住茯苓,好顿安慰地亲媳妇,“要不,你和我一起去?穿的漂漂亮亮,正好让我手下那些将领看看煜亲王妃的风采。” “才不要,我书院正是筹备的关键时候,一去一回至少半个多月,到时又要延期开业。” 说的陆畔差些翻白眼,有书院就能舍得他,这没良心的,就不该给她开。 然后宋茯苓不夫唱妇随也就算了,她还磨人假哭:“陆珉瑞,你没良心,我来着月事,在最需要人温暖时,你走。你走,谁给我暖脚丫。”将小脚丫拿出来给陆畔看,挺热乎的非要晾亮。 陆畔好话说尽:什么你听话,什么,苓苓。什么“对,我这前程确实没什么干头,已升无可升,你最大,因为你想啊,你管我。” 咱家,你老大,他承认。 但是没过几天,当宋茯苓忽然出现在嘀嘀咕咕的顺子和小全子面前时,听说陆畔感冒了,“备车。”书院开业不算事。 “少夫人,少爷不让告诉您。” “我说了,备车。” 说话不好使啊? 再敢多一句嘴,给你们配两个丑媳妇。 茯苓到驻地那日,陆畔正在将领们面前时而攥拳咳嗽,时而拧眉训话,罚这些人不打仗了,就懈怠不严抓训练的将领。 那天,天空飘下初雪。 雪一片一片一片,洋洋洒洒飘落。 有人拍拍陆畔的左肩膀。 陆畔紧锁两眉,回头怒视,谁敢如此放肆,“……” 几十位将领们眼睁睁的看到,煜亲王一把抱住穿的像假小子似的王妃。 他们:“……” 就当众啊?当众这样好嘛,王爷。 大帐里。 陆畔已经着急的抢下顺子手里的炉钩子,亲自将火捅旺些。 顺子急忙就撤了,还让营帐外的护卫四散开,王妃一到,只可远观,不能近听。 陆畔一会儿捅炉子,一会儿倒热茶,一会儿问饿不饿,掀开帘子喊,备膳。 一会儿又嘴不停指着茯苓道:“你就穿这点儿来?今儿最冷,你来干什么。” 宋茯苓主动凑上前,一把抱住陆畔的腰,仰头嘻嘻笑:“陆珉瑞,你今儿咋不亲我呢?” 以前,可是一见到面就亲。 陆畔心里一下子什么着急都没有了。 他很想茯苓,从还没有离开家门,从给茯苓后背离开内室就开始想,留她一人,有没有淘气?没有他仗腰,在府里在外做客有没有受慢待,晚上会不会像他一样辗转难眠。 望着怀里的小脸,“我这两日有些风寒,不能亲,别过了病气。” 宋茯苓小靴子踩着陆畔的脚就爬了上去,主动亲,还边亲边说:“我这身板跟小牛犊似的,从不流鼻涕得风寒,我就不信了,亲亲就能过病气?” 这给陆畔勾的,就柳下惠也受不了这个。再没出过营帐。 于是,第二日,宋茯苓围着被子,“啊啊,啊欠!”鼻涕眼泪往下流。 只看,陆畔一手药汤、一手姜汤进来,一脸愁容,姑奶奶,你说你凑什么热闹。我病了还要伺候你。 可这一趟探班,也不能说只收获了风寒。 一个半月后,老夫人过寿,和马老太正说笑着,宋福生和钱佩英也正坐在男桌女桌喝酒与人说话时。 宋茯苓才起了个头,“祝祖母……呕!” 完了,宴席彻底乱套了。 陆畔闻讯赶来,脸都变色了。 就昨儿,他还做一梦,梦见茯苓消失不见了。 类似的梦,茯苓也做过。 不过,区别在于俩人惊醒后的反应。 陆畔是紧紧抱着媳妇缓了好一会儿。 茯苓是醒了就推醒睡的好好的陆畔,张嘴就埋怨:“你怎那么笨,你怎么能找不着我呢。” 搞得陆畔当时都懵了,他怎么睡个觉还犯了错。 这不嘛,陆畔站在内室外,焦虑的直转手上的扳指。 太医一出来,他就问:“王妃怎么了,本王命你说实话。”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妃有喜了,是喜脉。” 外面宾客立马开始道喜,双喜临门,老夫人过寿,孙媳有孕。 陆畔:“……” 但煜亲王依旧非常焦虑,因为算算日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媳妇那阵喝过风寒药。 宋福生不得不出面,单独和女婿谈话:“你瞅瞅,你那牙都肿起来了,珉瑞,你这样下去不行,已然的事儿,心眼怎那么窄呢。而且太医不是说过,你那风寒药的药方,没那么霸道。” 心肠挺硬的老丈人,开始心疼姑爷了,就可见茯苓怀孕被伺候的好好的,可是女婿却没轻了折磨自己。 这还没生呢,生那天可咋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