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道身影走出了白衣门,走下了天山侧峰。 青衣折扇的酒三两揉着自己的耳根,几次想要开口,又几次欲言又止,踌躇不知究竟该如何开口。 “呆子,你是不是信不过我了,师姐还能害你?”诗两行扭过头来,伸出手指戳在了酒三两的胸前:“你呀,不要老是看见那些漂亮的女人,就双眼使劲往人家的胸前盯着看,其实,这些江湖女子的心眼可黑着呐,胸脯越大的女人,心眼越是黑。” “我没有。”酒三两有些无辜地说道。 “你还敢狡辩。”戳在酒三两胸前的便不是一根手指,变成了一个拳头,重重落下。 拳头落下,酒三两哎吆了一声,撇撇嘴,不敢在反驳。 “叫你跟我走,你就走,再磨磨唧唧的,信不信到时候得给那宇家的老婆娘拿着你那玩意儿泡酒喝了。”诗两行说话间,已经转身,快步前行。 “唉!”酒三两摇了摇头,将折扇合拢,也只能紧步追随。 白衣门侧殿之内,白乐天的身前地面上,尚且留着一团污血。这可吓坏了白夜雨这个小家伙,他可没有见过这阵仗,一时之间,站在白乐天的身侧,不知所措。 见到白乐天的目光落了下来,两行眼泪便如同决堤洪水,顺着脸颊就落了下来,嘴里还嘟嘟囔囔:“师兄,你可不能死,是师弟不好,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这话可逗乐了白乐天,啧啧嘴,伸手在白夜雨的脑袋上拂过:“师弟呀,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得算话。” “师兄你要是死了,谁还肯教我练剑呀,而且,我们白衣门也就没了,好不容易有个家。”白夜雨继续嘀咕着。 “那师兄不死,你以后得好好读书,听师兄的话,知道不。”白乐天笑笑,觉得有这个小家伙陪在身边,此生也就没啥可不开心的了。 “知道知道。”白夜雨好像这才醒转了过来,滴溜溜的大眼珠子,死死盯着白乐天的脸:“师兄,你真的不会死吗?” “切,你师兄是谁,死不了。”白乐天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却拍得又咳嗽了起来。 吓得白夜雨急忙跑到了白乐天的身边,眼珠子死死地盯着白乐天,生怕他真的就这么撒手人寰。 白夜雨也就在那个谁都不怎么待见的年纪里,尤其还是个小子,在平常人家,这样子的稚童,正是啥事情都敢干,啥祸都敢闯的年岁。 身在白衣门的白夜雨也不例外,可这个年纪的孩子,也都是最重真情的时候,谁真心对他好,他也就真心对谁好,该哭哭该笑笑,最是没啥花花肠子。 白衣门正殿之外,郭小九持刀走下石阶,上一次他与宇丰怡交过手,这位夫人的手段,他可了解的很,幸好,只需要在她的手里撑下三刻,三刻之后,即便不能杀死宇丰怡,也可以将他重创。 回想到来漠北之后,郭小九心中不免有些唏嘘,稀里糊涂的就成了这宇家母子必杀之人,当然,对于背后的那只大手,郭小九也在不久前想明白了一些。 有人很想让他死,就像当初哪怕是现在,依旧有人一直想让宁不二死一个道理。 这些人他想不明白,也不知道是谁,宁不二知晓。 祸水也知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