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独秀话一出口,在场几十号人几乎全都回头看他。 有的眼神是震惊,有的是不解,有的是可笑,有的是嫌弃。 震惊的,是绿帽家老。 以他的实力和眼光,自然能看出阿水剑法中极微小的破绽,但像花独秀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他觉得很震惊。 尤其是看到说话之人竟然是先前那个花独秀。 不解的,是阿水。 他知道自己剑招中有几处破绽。 没办法,毕竟剑招还没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那几处破绽他还没能完全克服。 对战中扬长避短,他的破绽掩饰的极好,轻易不会被人发觉。 但要说多到十几个,那纯粹扯淡。 纪宗年轻弟子们又议论起来:“这人是谁啊?” “嚯,口出狂言,连洪亮师兄都败了,他说这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吗?” “哎你看,念泽师妹居然站在他身边,奇景,奇景啊!” “可不,念泽师妹居然跟一个男子靠这么近,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说到纪念泽,虽大伙刻意压低声音,窃窃私语,但那眼神却是没法隐藏的。 纪念泽脸色微变,不着痕迹的朝一边挪了挪。 离花独秀稍远了些。 绿帽家老问:“你小子怎么还在这里?” 花独秀拱手道:“前辈,我是纪宗弟子,当然在这里啊。” 绿帽家老皱眉:“你是纪宗弟子?谁同意你入门了?你是谁的弟子?” 花独秀指了指身旁的纪念泽: “她爷爷,就是戴紫色帽子的老伯,他老人家收我当看门弟子了。” 此话一出,众人大惊! 连绿帽家老也有些不敢置信。 绿帽家老看向纪念泽,问道:“念泽,这是怎么回事?” 纪念泽又悄悄离花独秀远了一步。 这个人,说话实在是太能大喘气了。 “绿师伯,我爷爷只是收他做打扫庭院的杂工,没有收他做弟子。” 绿帽家老松了口气。 我就说嘛,太阳怎会从西边升起? 花独秀朗声说:“老伯,不论我是打杂,还是习武,我都是纪宗的一员,这个没错吧?” 绿帽家老无语:“算是吧。” 花独秀义愤填膺道:“这个瘦猴子太过嚣张,在咱们纪宗大呼小叫,实在是目中无人的很。今日今时,我若不站出来教训教训他,算什么纪宗一员?” 绿帽家老更加无语:“花独秀,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富二代,虽然见识不差,但真要动手,你能行?” 花独秀笑道:“老伯,其实我不是富二代,我是富三代,富四代,富好几代了,我家祖祖辈辈一直都很阔的。” 众人:妈卖批,要不要点脸。 花独秀接着说:“话虽如此,但我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花架子哦。” 绿帽老者看花独秀瘦瘦弱弱,细皮嫩肉,打扮的又不像习武之人,认定花独秀只是见识不凡,并不觉得花独秀真的会剑法。 再说,一个剑客,无论吃饭睡觉,剑是绝对不能离身的,而花独秀? 他的剑呢? 他哪有剑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