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异想天开的肯主任-《兑换传奇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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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堡是结界的核心,只有在城堡里,才能最大限度掌控结界。

    所以,洛天幻可以以上帝视角看到结界里的每一个人。

    和洛天幻想的那样,肯尼斯让迪卢木多去协助阿尔托莉雅,一同对付吉尔,但这并不代表着肯尼斯有结盟的意思。

    所以,洛天幻通过结界看到,肯尼斯破解了城堡附近的结界,朝着城堡的方向走了过来。

    熟知剧情的洛天幻知道,像肯尼斯这种传统的魔术师,说好听点,是理性大于感性,说难听点,就是自私自利。

    对于已经消耗了一个令咒的肯尼斯来说,他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讨伐netbsp;            吉尔元帅的报酬,增加自己的令咒数量。

    只不过,如果在此和阿尔托莉雅一起打倒了吉尔,结果就等于他的从者和阿尔托莉雅成为了共同战线。

    那么,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御主应该也会被给予额外的令咒。

    而这不是肯尼斯希望看到的。

    于是,肯尼斯决定让迪卢木多与阿尔托莉雅联手,一起对付吉尔,而他自己则是单独潜入城堡,他要除掉阿尔托莉雅的御主,独占令咒。

    虽然这里是爱因兹贝伦家经营多年的据点,但肯尼斯有着十足的自信,因为他阿其波卢德家的家主,是时钟塔最负盛名的天才。

    作为一名年纪轻轻就登上“色位”的魔术大师,肯尼斯认为,区区一个自我封闭,不擅长战斗的人造人家族,又怎么挡得住他的脚步?

    虽然这听上去很是嚣张,但这就是肯尼斯最真实的想法,就算隔着设置在城堡各处的监视摄像头,隔着结界赋予的魔术视觉,洛天幻都能感受到肯尼斯那种浸润入骨的骄傲。

    只不过,肯尼斯并不知道,无论是卫宫切嗣,还是爱因兹贝伦家族的其他人,都已经不在这里了。

    所以,肯尼斯注定要悲剧了。

    洛天幻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肯尼斯的身影,看着他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就不由地撇了撇嘴:“时钟塔一般意义上的最高位阶,‘色位’魔术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虽然你有自傲的资本,但太骄傲了也不好,而且啊,很抱歉,接下来的情况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

    在魔术协会总部的时钟塔,魔术师会被赋予与自已的实力相应的“位阶”。

    位阶共有七个,从上到下依次是:冠位(g

    a

    d)、色位(B

    a

    d)、典位(p

    ide)、祭位(Fes)、开位(cause)、长子(netbsp;            t)、末子(F

    ame)。

    肯尼斯所属的“色位”是第二阶,但由于“冠位”的评定条件苛刻,得到“冠位”的魔术师非常稀少,平时在时钟塔几乎看不到。

    因此,一般来说,“色位”阶级的魔术师已经是最高位了,这也是大部分君主(Lo

    d)能够达到的最高位阶。

    肯尼斯被家族、盟友、所属学派寄予厚望,被称为最有资格冲击“冠位”的魔术师之一,说他是时钟塔最强的魔术师也不为过,当然,除了那几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以外。

    不一会儿,肯尼斯便来到了城堡的正门前,就算是他这样的名门家主,对于爱因兹贝伦家的古堡,也有着颇高的评价。

    与单纯用金钱堆砌起来的豪华宾馆相比,明显是这座古色古香的北欧古堡更符合他的胃口。

    “收拾掉爱因兹贝伦之后,就占下这座城,将其作为新的据点。”肯尼斯喃喃自语。

    自从凯锐酒店被卫宫切嗣炸了之后,得以逃生的肯尼斯便藏身于一个废弃工厂之中,但是,他不认为那个废弃工厂是他的据点。

    居然落魄到要藏身于废弃工厂之中,骄傲的肯尼斯非常不爽,而他深爱的未婚妻的索拉也为了这件事,已经嘲讽了他好多次。

    想到这里,看着面前这座符合自己胃口的城堡,肯尼斯的占有欲就越的强烈了。

    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就这么决定了,尽可能把建筑的破坏抑制在最小限度。”

    肯尼斯目中无人的笑了起来,用戴着白手套的右手拿出一支试管,将其中的银色液体倒在地面上。

    紧接着,肯尼斯咏唱了一小段魔术动的咒语。

    顿时,看似只有1oo毫升的银色液体就开始疯狂的膨胀,最终在他面前膨胀成了一个直径接近一米的银色球体。

    这是肯尼斯的魔术礼装,是他的王牌,也是他引以为傲的成果。

    这个魔术礼装的名字是“月灵髓液”,是肯尼斯结合他的风水两种魔力属性,以及他最擅长的流体操作魔术,最终创造出的独特战斗礼装。

    银色球体的本质是经过特殊处理的水银,而肯尼斯可以随意操纵这些水银,没有固定形状的水银,可以随心所欲的被他塑造成任何形状。

    然后,肯尼斯又低声念出几段咒语,水银像是应答似的,在表面沙沙地震动,然后跟在他脚边,随着他走近城堡的大门。

    “斩!”肯尼斯一声令下。

    只见水银球的一部分忽然变成又细又长的带状,向上延伸,接着,水银带猛地甩了出去,好像利刃一样,狠狠的向大门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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